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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苦,日後少不得會有一番出息。」
李國新向李玉一揮手。
「跟着你叔去吧,以後要多勤快,手腳要麻利,遇事要多問、多做。」
李玉已從走拿下自己行囊,先是對着李國新鞠了一躬,隨後哽咽着看向李言、李山。
「言......哥,山..哥,有空來...來看我!」
說罷極欲落淚。
李言和李山也是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分別答道。
「好,有空就過來看你。。
「小玉,你好好做事,山哥到時來吃你做的菜,要管夠管飽!」
「嗯!」
李玉重重點頭。
那李管事看到此處一笑。
「走吧。」
說罷對李國新一拱了拱手,就轉身向酒肆走去,李玉跟在他後面拿着行囊,幾步一回頭,戀戀不捨地跟去,終究還是消失在門房之內了。
李國新眼見二人消失在門後,便也招呼李言、李山上了馬車,從樹上解下韁繩,重新坐上車轅後,見二人心情沉重,不由用手點指。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這般兒女弱懦,你們這是出來學本事的,待學得了本事,把爹娘接來那才是男人。」
說罷再也不看二人,駕車向前行去了。
馬車繼續向前行進,再又拐了幾個彎後,又在一家名為「鐵器閣」的地方停下。
一如剛才般地讓李山下車跟他去了,只留下李言一人守在車旁。
也是一段時間後,李國新和李山又走了回來,只是這次後面卻跟了兩人。
先前一人身高過丈,赤裸上身,身上肌肉比李國新還要強健,在陽光下泛着油色黑光。
一抬手一動身之間,肌肉一小塊一小塊的隨之跳動,尤若一隻只老鼠在身上跳躍,此人粗眉環眼,年約四十多歲。
旁邊還有一個和李山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只是這小子也是身體粗壯,大手大腳,比李山粗了有一圈。
後李言得知,那壯碩男子便是此家主人,名呂魁,打得一手好器械。
無論是軍械煅造還是農具打造,在這城裏無有出其右者,他也經常給軍里駐防軍修護軍械,因此到也與此地駐軍十分相熟。
身邊那個是他的大徒弟梁石,李山自此以後便成了二弟子了。
後面的事情一如李玉先前一般,李國新交待了一些話後,李山也是紅着眼向李國新和李言道了聲別,跟着那二人走了。
少年一天中經歷了幾場離別,此時心情更是低落之極。
李國新抬頭看看天,對李言道。
「我們也得抓緊去校武場了,此時應該還在申時,再晚可能就得明日了。」
李言也趕緊收拾心情,點頭稱是,他現在被李玉、李山二人之前的樣子弄的也是心思百轉,有些想念爹娘和哥哥、姐姐了。
但卻也曉得,這時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萬萬是不能回去了,至於前程如何,他迷茫而又未知。
李國新帶着李言駕車向一處地方快些趕去,大約行了半刻鐘後,他們就來到一處由高高院牆圍圈的大門之外。
李言看這處院牆向兩邊弧形延伸而去,自己目力所及之處,還是無法看得到整體範圍,想來這院牆之里應當是極大了。
李國新把馬車停到較遠處,栓在一處栓馬樁上,那裏也已聚集了不少馬匹和馬車,李國新略一收拾,立即帶着李言向大門口走去。
此時,大門處有十幾名兵卒持軍械把守,門口同時也排了十幾名青年和十幾名看來是護送之人。
那些人看見他二人過來,倒沒有什麼太大驚訝,只是同時向這邊看了一眼後,又轉頭看向大門處這些軍卒,似在等待進入院中。
待得他二人來到大門處時,一名軍卒迎面走了過來。
「可是來參加近衛軍徵招的?」
李國新一指李言,然後躬身答道。
「是的,軍爺,他參加征考!」
那個軍卒用手點向李言道。
「正好,那你過來,隨這批人一同進去吧。」
李言趕緊上前跟隨那名軍卒走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