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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雖然蘇淵能照顧好囡囡,可他終歸只是一個父親。」
「小姨,我看你也好累,你去休息吧,我來照顧他就好了。」林初墨輕聲道。
「嗯。」葉輕寒也的確累了。
何況,這對小夫妻久別重逢,自己也不該打擾。
等葉輕寒上樓,整個客廳只剩下林初墨和鼾聲震天的蘇淵。
林初墨去衛生間拿熱水燙個毛巾,等溫度適宜時,再擰乾水漬,輕輕為蘇淵擦拭臉上的汗漬。
然後脫掉蘇淵的鞋子,味道好沖。
惹得她對蘇淵氣呼呼道:「枉我花了不少精力給囡囡託夢,讓你睡前洗腳刷牙,你還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嗯……」蘇淵不知道是聽見還是沒聽見,兩腳翹在沙發上,側個身子,繼續呼呼大睡。
「嗯你個大頭鬼。」林初墨沒好氣道。
旋即,自己被自己蠢笑了。
自己跟一個睡着的人對什麼話呀。
她蹲在沙發邊,玉手撐着香腮,歪頭看着蘇淵熟睡的面容,眸光漸漸柔和。
忽然,玩心興起,忍不住捏了蘇淵鼻子。
半晌都沒呼嚕聲,嚇得她連忙鬆手。
結果,憋了個大的,震得她耳朵嗡嗡的。
「以前都不知道你還會打呼嚕,以後還是這麼大聲,我們就分床……」林初墨故作賭氣說道。
說到這兒,她不禁臉紅。
自己在說些什麼。
明明……
林初墨內心如同小鹿亂撞。
好在客廳里沒人,否則她定然尷尬死了。
林初墨也不覺得無聊,就這麼看着蘇淵,內心覺得異常的滿足與歡喜。
天色漸暗。
林初墨見時間不早了,該準備晚飯了。
起身時,才注意到大慈法藏坐在後院禪定。
「大師。」林初墨想起些什麼,走了過去。
大慈法藏睜眼,回頭笑問:「施主何事?」
「您丟失的佛盤,已經找到了,只是……」
林初墨有些不好意思道:「佛盤與北北十分契合,我從九黎手裏搶回來時,它自動融入了北北的體內。」
「不礙事,北北繼承閻羅善面,自身有聖佛加持,又有祖龍血脈,佛盤自動認主,這是好事兒。」
大慈法藏笑了笑道:「倘若我師父大法仍然在世,若是遇到北北,定然會傾囊相教。」
「佛盤是您師父留給您的遺物,還是要還給您。」林初墨連忙道。
已經欠了大慈法藏夠多的人情了。
倘若連人家師父贈予的遺物都要霸佔,那他們一家未免太霸道了。
見林初墨如此堅持,大慈法藏想了想道:「等蘇淵恢復後,再做商量。在不損害北北根基的情況下,再考慮收回吧。」
頓了頓,大慈法藏笑問:「我倒是比較疑惑,北北那孩子被九黎劫走,你是怎麼將他救回來的?」
林初墨苦笑道:「當時情況挺危險的,我追上後,與九黎強者發生交戰。後來他們叫來兩個非常厲害的人,好像是他們的太上長老,實力完全碾壓我一頭。」
「在最危險的時候,出現一個老人家,他自稱天荒,是他將九黎強者趕走,救下了我和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