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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此刻要召我入宮?」
「其實也不是什麼急事。」
張公公笑着道:「只是之前陛下先前才得知,昨兒個郡主就離開了太子府,陛下擔心郡主是受了什麼氣,故而特意派奴才來接郡主入宮,正巧皇后娘娘也想郡主了,便想着,不若首接將郡主接到宮中小住一段時日,正好也養養身子。」
養養身子。
就是不知道,是如父王所猜想的那般,尋個由頭讓她入宮為質,還是因為一計不成,所以再生一計,首接毀了她的身子,讓她再難受孕,甚至落下病根。
比起當人質,楚煙寧願是後者。
她笑了笑道:「勞煩公公親自走一趟。」
「這都是奴才分內之事。」張公公笑着道:「馬車己經在外面候着了,郡主請。」
楚煙應了一聲,抬腳出了門,張公公跟在她身側,隨着她前門走去。
拐過了影壁,張公公忽然低聲開口道:「郡主在太子府小住了幾日,不知道奴才的乾兒子張志,可為郡主安排妥當?」
楚煙聞言看了他一眼,開口道:「自然是極好的,不愧是張公公認的乾兒子,為人踏實肯干,而且八面玲瓏。」
「郡主滿意就好,能為郡主辦事兒,是他的福分。」
張公公笑着道:「郡主是個擅長調教的,看平陽的侍衛們就知道,不知今日奴才可有幸,能一覽他們的風姿?」
好端端的提起張志,就己經很奇怪了,這兒說這話,就更奇怪了。
楚煙打量着他的神色,面上卻不顯分毫,開口道:「侍衛就在外間,待會兒公公便能瞧見了。」
「如此甚好。」張公公笑着道:「平陽侍衛個個氣宇軒昂,尤其是楚平將軍,更是戰功赫赫,有他們在,宵小之徒定不敢放肆!」
話說到這個份上,楚煙若是還聽不懂,那就是傻了!
張穹是在告訴她,待會兒這路上會有人對她行刺!
但他不是承恩帝的人麼?怎的會提醒她?
難道說,他其實是李胤的人?或者,待會兒要來殺她的,並不是承恩帝派來的,他是出於護着承恩帝的緣由,所以才告知她?
楚煙試探着開口問道:「這兩日未曾瞧見胤哥哥,不知他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