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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眼睛一亮。
既能看戲還能得銀子,這種好事去哪找?
這可不是他們自己想,而是人家侯夫人請他們留下的!
因為趙瑾態度客氣,又有糖衣炮彈加持,不少因白瑤青內涵而對侯府有些敵視的百姓也隱隱有些改觀,無形中對趙瑾多了幾分好感。
趙瑾這才看向白瑤青:「就白姑娘方才之言,本夫人要解釋幾句。」
白瑤青心裏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忙搶先道:「我知夫人不會承認,瑤青不敢同侯府作對,只望夫人能叫那富商放棄納我為妾,從前一切,瑤青定既往不咎,夫人大恩大德,瑤青永世不忘!」
趙瑾唇角微有諷意:「論倒打一耙,白姑娘當屬第一。」
白瑤青微微蹙眉。
趙瑾沒理會周遭百姓各異的視線,直直看着白瑤青:「依白姑娘之言,是有人逼你做富商妾室,而你以為這是我侯府授意?」
盯着頭頂刺人的視線,白瑤青慌了一瞬:「瑤青不敢冤枉夫人,只是那富商着實強迫於我,瑤青自認非天仙絕色,如何他只盯着我一人不放,想來定是有人授意,背後是否為侯府之過瑤青不敢冤枉好人。」
嗯,否認了,但沒完全否認。
陰陽內涵這一點,女主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趙瑾扯了扯唇角:「所以有人逼你為妾,你不去報官,不去告富商,不去告逼迫你的人,而僅憑莫須有的猜測,便來我侯府門前哭鬧?」
白瑤青聲音不甘:「瑤青只是一介平民,如何斗得過豪富商戶,如何斗得過他背後的人?即便皇城腳下,我等平民也是最底層,只能飽受欺壓,如何敢訴?」
「白姑娘此言,是意指我大齊官商勾結,欺壓平民無處可訴冤?」
白瑤青臉色微變。
她再蠢也知道,這句話不能亂回。
趙瑾冷笑一聲:「若我是你,被人欺壓逼迫,我必一紙訴狀告上府衙,若府衙不能給我公道,我便敲響登聞鼓,便直達天聽,我不信連皇上都給不了我公道,何以有冤卻無處可訴?!」
白瑤青嘴唇動了動,一時卻不知該說什麼。
趙瑾繼續道:「你話里話外都覺是我侯府授意富商欺辱與你,豈非更要敲響登聞鼓,叫皇上親自降罪?孤身一人來侯府門前,你是活膩了嗎?」
白瑤青頓時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