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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算是他的反擊?」
裴羨道:「可長寧郡主沒了能牽扯到六皇子麼?」
「韓家三房都是六皇子的人,安陽郡王如今並不知情,不過二皇子會叫他知情的。」
安陽郡王是沒實權,但高低也是個宗室郡王,尤其建文帝不知是何原因,對他還頗為縱容,只他造成的麻煩就夠六皇子喝一壺了。
若二皇子再推波助瀾一把,後果還真未可知。
裴羨嘆了口氣:「六皇子對二皇子也有防範,但只怕沒料到他會將安陽郡王府也扯進來,倒是失算了。」
六皇子前腳叫二皇子栽了個大跟頭,二皇子反手就給他樹了個敵。
竟是不逞多讓。
「他們一天天可真有精力。」趙瑾感嘆道。
她雖然愛卷,但這種堵上命的陰謀算計卻是半點不想沾染的,若非身在局中避不開,她是真想帶着一家子先走個三五年,等塵埃落定後再回來。
留在京中,她總有時不時一刀噶了二皇子的衝動。
「母親,那我們眼下是不是該去安陽郡王府瞧瞧?」周念慈問道,「雖說在這時候上門不合規矩,可我們同安陽郡王府的交情不淺,若只等弔唁再上門,未免太過冷情。」
趙瑾也點頭:「是該去。」
長寧郡主不是個好玩意兒,但安陽郡王屬實不錯。
且裴西嶺對於安陽郡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之言後來也漸漸默認了下來,兩家交情愈發深厚,這樣的大事是該率先上門一趟。
話落,哄着如意和糕糕自己去玩後,她們便再次準備出門。
「倒是連衣裳都省得換了。」周念慈低頭看了看,不由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