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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五皇子以前輝煌的戰績呢。
裴西嶺驚訝道:「五皇子竟如此厲害?」
「你沒見過他罵人麼?」
裴西嶺搖了搖頭,又補充道:「今日是頭一回見。」
「他入朝有段日子了吧?」趙瑾也驚訝了。
「有段日子了,不過在朝堂上,五皇子雖愛翻白眼和冷笑,但對人一直有禮,頗有些二皇子禮賢下士之風。」
「怪不得他能招攬到不少朝臣進二皇子黨。」
破案了。
臥龍是報了二皇子的班學成回來的。
能給他調教的維持黨派正常直到現在才原形畢露,二皇子也是個人物。
裴西嶺也感嘆道:「往常我只知五皇子紈絝做派,時常引御史參奏,今日竟才得見他真面目。」
他們朝堂上的人整日有各種事要忙,對於五皇子也僅限於聽過他的名聲,在一些場合見上幾回,要說領會到他的功力只怕連最關注皇子言行的御史台也是不清楚的。
——畢竟五殿下素來只禍害同類紈絝和一些不干人事招他眼的,前朝他卻不怎麼沾染。
而在入朝之後他又表現得人樣兒似的,大家便都沒將他以前那點紈絝事兒當真。
四皇子也是這麼過來的,現在不也幹得有模有樣的?
誰想五皇子他不是改邪歸正,只是壓抑本性。
一旦有點招他的苗頭便立刻原形畢露,連砸人府邸的混賬事兒都說干就干,仇甚至沒過夜雲川伯當記大功啊。
五皇子為何能與秦王世子並列京城第一祖宗,滿朝文武現在都知道了。
也幸好被他騙過來的朝臣們跟的是正常的二皇子,要不上了賊船下不來,這會兒可有得他們哭。
見裴西嶺眼神複雜,趙瑾握上他的手:「那你現在見識到了,雲川伯前車之鑑啊。」
「嗯?」
「我們與二皇子斗是必須的,必要時一些特殊手段也能理解,但一定要盯緊了五皇子,不怕他來陰的,就怕他上門來叫罵我們家沒人罵得過他。」
叫罵也就罷了,若如昨日的雲川伯一般更慘,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甚至連應對法子都一時間想不出來,只能被五皇子倒打一耙和碰瓷。
他是皇子,一碰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