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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若有秦王作保,必不能將其連根拔起,不如送給最需要這些東西的人。」裴承允道。
程尚書是二皇子的人,雲川侯是四皇子表舅,這兩方如今斗得如火如荼,倒不如將這把火添得更旺些,他們不必沾手,只需坐收漁翁之利即可。
再說如今他們只有消息,手中卻並無證據,與其費心費力查證,不如叫他們互為對方效勞。
「程尚書行事素來謹慎,這位甄公子倒有幾分本事,能在他手下查到這些。」
趙瑾驚訝抬頭,正對上裴承允瞭然的目光。
她坦然點頭:「他一直盯着程尚書,這回是安排的內應終於混進了內部,才險險查到此事。」
那最是個老狐狸,若不是甄思文盯得緊,內應又足夠給力,還真不一定能拿到他的把柄。
「內應可拿到了證據?」裴承州也終於抓到了重點。
趙瑾搖了搖頭:「有,但不夠。」
裴西嶺點頭:「其餘的我去辦。」
趙瑾沒再說什麼。
她手中還有程尚書曾當街刺殺雙胞胎的證據,雖然也不足,不過在火燒起來的那一刻,會有人替他們補全,便是不能,他們只需幫着四皇子使一把勁兒,程尚書便不能善了。
「此事一定要快,若被秦王察覺,難保要為了岳父的身家性命滅口銷毀證據。」
裴西嶺應了一聲,眼眸有些許暗沉。
趙瑾抱過如意,見後者毫無所覺地對她笑着,不自覺聯想到了秦王世子。
怎麼說呢,鳳雛人實在不錯,更有意無意幫過他們好幾次。
可他們要的不止是程尚書落馬,更是後者的命,經此一事後,只怕秦王世子對平陽侯府只有敵視的份兒了,甚至為程尚書報仇也不稀奇。
難不成要斬草除根?
趙瑾皺起眉頭。
若不然那就只能你死我活了,鳳雛再有趣,也不能拿自己一家子的命開玩笑。
裴西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輕聲道:「秦王與程尚書素來聯繫緊密,他投了二皇子,秦王未必清白。」
趙瑾眼神瞬間清明。
秦王未必真投了二皇子,可有程尚書這個老鼠屎從中周旋,秦王在某些方面行方便是必然的,若最後二皇子勝算再大些只怕秦王屁股就真要歪了。
這絕對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