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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眼神卻瞬間警惕起來,大有小廝敢上前,他就敢抬腳踢人的架勢。
小廝還真被他的眼神嚇住,無助地看向趙瑾。
想起上回這人醉酒後依舊不減的戰鬥力,趙瑾還是揮退了惜春等人,自己上前準備扶起他。
裴西嶺很聽她的話,見她伸手,便乖乖拉住她的,被帶着往床上走去。
「你從前在軍營也沒有同將士們行過酒令麼?」趙瑾好奇問他。
「他們不行飛花令。」
好吧。
叫裴承允「五魁首,八匹馬」是難為他,叫軍營那群人吟詩作對也一樣是難為這群人。
且就看他們那勁兒,怕也就只敢起起鬨了,裴西嶺若不想干誰敢逼他?
走到床邊,趙瑾示意他躺上去,裴西嶺乖乖照做。
趙瑾喝的果酒度數雖不高,她腦子卻也有些昏脹,裴西嶺不沐浴她也懶得管了,見他在床上躺下了,便準備去沐浴。
誰知她剛起身就又被一股大力拽去了床上。
她一時不妨被拉個正着,直接倒在了裴西嶺身上。
「放手,我去沐浴。」
「不放,睡覺。」
「」
趙瑾好說歹說,卻都沒法說服他鬆手。
她實在累得很,身心俱疲,索性順勢躺了下來,就準備這麼睡了,等明早再沐浴。
見她不掙扎了,裴西嶺也滿意了,獎勵般親了她一口。
趙瑾懶得動彈,卻叫裴西嶺更得寸進尺,親了她一下又一下,最後索性直接按住她後頸,親得更深入了。
趙瑾眼睫顫抖着,但也沒拒絕。
半晌之後,裴西嶺終於放開了她,趙瑾還沒呼吸過來,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兩人目光相觸,呼吸可聞。
此時燭火還未熄,不知是燈下美色更惑人,還是酒勁兒上來了,趙瑾看了他片刻,忽然手臂抬起環住他脖頸,頭一抬就親了上去。
裴西嶺一頓,立刻便回吻住她,兩人身體毫無縫隙地緊密相貼,交纏更深。
唇齒相交的聲音在寂靜的屋裏響起,裴西嶺深吻着她,一手滑下停在她衣襟間,一手伸出外頭,扯開床頭絲帶,床帳緩緩落下。
月光斜斜灑下,落得滿地清霜。
燭火搖曳不息,映照一室春光。
偶爾還能聽到床帳里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你不是醉了麼?」
「沒醉。」
「」
所以特麼是真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