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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開青樓,他指定要百般阻攔斥責,哪有女子開這個的?!
可在經歷過絕色面首之後,他竟詭異的能接受青樓了。
趙瑾饒有興趣的看着他:「所以你方才以為我是要養面首?」
裴西嶺沒說話,趙瑾微一挑眉。
管養面首叫一時想茬?
他人還怪好的嘞。
想起他那日夜監視的人,趙瑾又問:「侯爺先前不知這莊子裏是哪些人麼?」
裴西嶺搖頭:「你那手下防守極嚴密,我的人找不到機會,還是方才你帶着孩子進去,才叫他鑽了空來報與我知曉。」
果然還得是衛封。
靠譜!
「所以侯爺是方才才知?」趙瑾迅速抓住了重點,「那你出城來做什麼?」
她帶三個孩子進去也不過半個時辰功夫,那會兒裴西嶺想來都快趕到莊子了。
聽到這話,裴西嶺又頓住,腦子裏迅速搜尋着藉口:「大皇子近來許有動作,應會拿你們下手,我本想來接你們回去的。」
趙瑾也沒懷疑,只道:「原是如此。」
裴西嶺點點頭,見她沒再問什麼,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
事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得知她帶着孩子離開,連考慮都未曾就追着出城直奔京郊,直到半路聽見暗衛帶來的消息,登時一口氣險些沒上來
想到這裏,他眼神又沉了許多。
那眼瞎玩意兒就只看到男人沒看見女人麼?
還數多絕色面首?
——回去不止要回爐重造,還得治治眼睛去多讀書!
一個合格的暗衛連這點表達能力都欠缺,簡直丟盡了他的臉!
趙瑾沒有關注他的心理活動,挑起車簾看了看,不遠處似有村民們在趕路,還有幾個孩子打打鬧鬧,充滿童稚。
路才走到一半。
她微微嘆了口氣。
同一個異性待在馬車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內,多少有些叫人不適,也尷尬得很。
裴西嶺也沉默了下來,時不時看她一眼,卻不知該說什麼。
正在這時,外頭孩童笑鬧聲里卻忽然冒出馬夫的急促驚叫聲和馬兒高昂的嘶鳴聲。
與此同時,馬車開始劇烈晃動起來。
趙瑾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往一邊歪倒而去,眼見着頭就要砸到堅硬的車壁上,這時橫空出現一隻手臂,將她牢牢護住,那隻手臂反而狠狠撞在了車壁稜角上,趙瑾驚慌之餘,也替他感覺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