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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危言聳聽,蜚短流長!」沈矜年為了加強提升自己的信服力,特意把腰杆坐得筆直,「完全是小區裏的大爺跟我說你被圍毆了,我才過來看看。」
顧硯對這件事情並不大了解:「什麼圍毆?」
「掃地大爺說有打手帶着武器進你們小區,我懷疑是黃毛那群人。」沈矜年越說越羞恥,聲音也越來越小,「擔心你被報復就過來看看,最起碼危急時刻能幫你叫救護車。」
「謝謝好意。」顧硯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矜年,輕輕地嘆了口氣,「不過讓你失望了,他們說的打手是催收公司的人,找的目標是我對面的鄰居。」
「自作多情,我可沒要你解釋。」
沈矜年心裏放鬆許多,面上依舊裝得雲淡風輕毫不在意,拍拍膝蓋站起身子準備走人。
顧硯見狀坐着沒動,只是在沈矜年路過他身邊的時候突然拽住了對方的手腕。
沈矜年的手腕纖細嫩滑,顧他只手就可以輕輕鬆鬆攥起來兩個。
男人的語氣里倏地增加了幾分深沉:「你身體好些了嗎?」
「早好了。」顧硯被迫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望着顧硯的髮絲,「關心完了,可以鬆手嗎?」
「我想和你談點別的事情。」
顧硯的話音落下。
強行禁錮着沈矜年的手腕,逼迫他坐在自己身邊,頗有一種要嚴刑逼供的姿態。
沈矜年的心裏那顆危險探測的小雷達已經要閃爆了。
他非常清晰地知道顧硯的心結是什麼,此時此刻又想和他聊什麼。
但是他現在處於顧硯的地盤,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一點拒絕的機會。
沈矜年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耐煩地盯着顧硯:「你最多問一個問題。」
顧硯正襟危坐,慎重其事地問:「家裏那個孩子...是你的?」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逐漸凝重,周身溫度直接降至冰點。
「有句俗話說——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敵人。」沈矜年拒絕自證,引經據典直接反問,「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你不清楚嗎?」
顧硯確實很凌亂。
根據他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沈矜年沒有做過任何破格逾越行為,確實不該有那個孩子。
但是寶寶的長相真的很匪夷所思。
顧硯有些肆言如狂:「那你有沒有覺得他長得有一點...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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