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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上我?」蕭崢不假思索地道:「要是我在大學裏沒有談女朋友,還會放過你?早就將你佔為己有了!」
李海燕一聽,不僅是臉紅了,連脖子都紅了。
可蕭崢其實是言者無心,他只是想要讓李海燕對她自己充滿信心,才這麼一說。可言者無心,聽着有意!「可到哪裏再去找想你這樣的男人啊!」李海燕的心理活動,蕭崢是聽不到的。
車子在國道上,一路上向着杭城奔馳。畢竟已經是九十點鐘了,路上車輛稀少,兩側的山體、樹木,倏忽之間就後退而去了。偶然有開着遠光燈的車子,從對面擦身而過,燈光很是晃眼,總是有那麼幾秒鐘,是看不到路面的。
其實這麼趕夜路,還是很有風險的。但蕭崢一直沒讓速度慢下來。
他已經是第二次從李海燕那裏聽說,肖靜宇的身體不舒服。這要引起警覺了,要是肖靜宇在酒店裏真出了點什麼事,問題就大了。
所以,蕭崢不自覺踩下油門,李海燕提醒道:「師父,好像已經超速了。」蕭崢看到儀錶盤上已經飆到了120碼了,在國道上這種速度就太快了,高速都不能超過這個速度。蕭崢只能不情願地放慢了速度。
蕭崢還是擔心肖靜宇在酒店裏的狀況,就對李海燕道:「海燕,你先給肖書.記打個電話,問問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李海燕點頭,馬上掏出了手機,給肖書.記打電話。
電話是通的,可肖靜宇就是沒有接電話。
李海燕連續打了三個電話,都是如此。李海燕更加緊張起來,將這個情況告訴了蕭崢。蕭崢目視前方,道:「最好別出什麼事。」他的腳不由自主地將油門不住往下踩,速度又飈上去了。
李海燕又提醒蕭崢:「師父,速度可能太快了。」蕭崢道:「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們得儘快找到肖書.記,我會注意安全的。」現在,肖書.記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是不知道,李海燕也沒有辦法讓蕭崢慢下來,說實話,她和蕭崢一樣着急。
只不過,她腦海里也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要是我說自己生病了,師父會不會也會這麼着急?
此刻,肖靜宇正在湖岸酒店的502房間之。
她的暈眩非但沒有減弱,此刻已經強烈到讓人無法忍受的程度,床就如在暴風雨的海面上,不斷地上下起伏,天花板就如飛機螺旋槳一樣轉動着。
肖靜宇的額頭、脖子裏被冷汗浸透了,秀髮黏住臉頰、嘴角,整個人虛弱到了極點。她迷迷糊糊聽到了三次電話聲,但是她都沒有辦法撐起身體來去拿電話。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懊悔的想法,之前為什麼沒有給蕭崢打電話?為什麼沒有讓李海燕直接來杭城找自己?現在,一個人在酒店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難受的感覺,席捲全身,沒有絲毫減弱,只有越來越強烈。肖靜宇朦朦朧朧的想法是,難道我會死在這個酒店的包廂里?那對安縣、鏡州,乃至整個江,會是一迷案,還是一個笑話?還是兩者都有?
這麼一想,更加焦慮。她還想強撐自己的意志,去夠床頭柜上的手機。然而,她身子一側,右手撐了一個空,整個身子從床上直接跌落到了地毯上,一聲悶響,疼痛都沒有感覺到,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力量行動了,整個神智都似乎在滑落、滑落
蕭崢、李海燕的轎車,沖入了酒店大門。蕭崢在門口隨便找了一個車位,就跟李海燕一起奔入了酒店內部。服務員迎上來,問他們是不是住酒店?李海燕說找人,報出了502房間的門,希望他們幫助開門。
服務員說:「酒店規定,不是顧客本人,是不可以幫助開房門的。」蕭崢說:「裏面是我們的領導,她說身體很不舒服,讓我們馬上來人。現在電話都不通了,難道你們想看有人死在酒店裏嗎?」
蕭崢故意放大了聲音。
一家酒店要是出現了人命,生意在一段時間內肯定會大受影響。而且這個人還這麼大聲,唯恐天下不知,有些正在辦理登記的客人,都開始猶豫了起來,要不要還在這裏住?
大堂經理就道:「先生,有話我們私下裏說吧。你要是想要開門,請出示一下身份證,並由我們兩位服務員陪你們進去。」蕭崢道:「趕緊吧,別浪費時間。」
眾人上了樓來到502房間。有兩位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