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慘遭滅門之事?」
「竟有此事?」王德全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問道,「何時發生的,可需要外臣做些什麼?」
「貴使當真不知情?」李孝恭一臉玩味地說道,「在案發之後,可是有人親眼目睹大明王廷的少年軍出現在了陰府之外,貌似當時貴使也在吧?」
「荒謬!」王德全聞言,頓時起身怒喝道,「老夫今日是因為商隊和大唐的金吾衛起了衝突這才去了東市,路過陰府也實屬巧合,誰人如此誣陷老夫,還請王爺將此人擒來,老夫要當面與其對質!
這絕對是破壞大明和大唐兩國邦交的陰謀!
老夫有何理由去做這等惡事,再說了,老夫和陰弘智,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
要說崔家死了人,你們將這屎盆子扣在老夫頭上,老夫也無話可說,可偏偏是這陰弘智,哼,簡直豈有此理!」
「貴使息怒。」李孝恭連忙笑道,「這不就是找貴使了解些情況麼?
再說了,若非貴國的商隊堵住了金吾衛的去路,那些凶人可不一定逃得了,加上貴使又曾在案發前後出現在了陰府外,這麼多巧合在一起,實在是很難讓人不將此案和貴使聯繫在一起啊。」
他是不會將這件事兒往李承乾身上扯的,真要這麼幹了,那就真的一點兒迴旋的餘地都沒了。
未來李承乾不回大唐登基倒也罷了,真要李承乾回大唐登基了,他李孝恭可能也只能收拾細軟帶着全家老小出海避難去了。
王德全作為一個商賈,那也是演技派的代表人物,當即就怒聲道:「老夫剛剛已經解釋得足夠清楚了,難道就因為這點兒巧合,貴國就懷疑是老夫所為麼?
難道說,你大唐只要死了人,老夫又剛好在那裏出現,就都是老夫所為不成?」
「貴使若是要如此說的話,本王倒也想好好問問。」李孝恭聞言,當即也是來了肝火,「貴國的商隊進城先入西門,而貴國的長明商號就在西市,商隊要到東市來,必經貴國的長明商號。
到底是貴國商號的雜役不懂事,還是貴國商隊連最基本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本王還就不信了,這支商隊在出發之前沒人跟他們簡單的介紹過長安的情況?
真要是如此的話,本王都得懷疑他們是怎麼走到這長安來的?
來,貴使好好與本王分說分說!」
「哼!」王德全冷哼一聲,道,「若是王爺有證據,只管來拿人就是!莫要多費口舌!既然王爺不信老夫,多說無益!告辭!」
別看他們之前聊得還挺開心的,但翻起臉來,那也是一個比一個快。
畢竟,他們這會兒代表的是兩個國家,個人的榮辱在兩個國家的威嚴面前,就變得不值一提了。
「豈有此理!」李孝恭聞言,當即就怒喝一聲,「來人」
不多時,王德全被李孝恭扣下的消息就開始在長安城的大街小巷傳開了。
還別說,這個消息還真震驚了不少人。
但很快,眾人就回過味兒了,不得不說一句,李孝恭是真的高!
而在王德全被李孝恭扣下的同時。
日月山,大明宮。
李承乾正在接見孫思邈。
自勇山大祭之後,孫思邈就纏着巢正非要找李承乾問個清楚不成。
若是李承乾所說的顯微鏡只是忽悠他的,他絕對會拍拍屁股走人。
「殿下,你給老道交個實底兒,那顯微鏡到底能成不能成?」孫思邈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當即就說道,「若是不成的話,老道」
「孫道長勿憂。」李承乾笑道,「空口無憑,這樣,本王這就帶孫道長親自去將作監看看。
當初本王臨行前,也特意交代了將作監在這事兒上抓點兒緊,雖然當時將作監要忙着趕製軍械,但一個顯微鏡,怕是也做出來了。」
對於孫思邈,李承乾就沒打算放棄,有這位在,再有巢正配合,加上自己的對未來醫學的先知,他想藉此打造一所全天下最頂尖的醫院!
是的,沒聽錯,他就是要打造一所全天下最頂尖的醫院。
在經濟領域和版圖領域方面,大明王廷基本上已經完成了初步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