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怕是會銳減了
那麼問題來了。
究竟是對方數十年如一日,將那招令江湖人談虎色變的「譚腿絕技」練到了爐火純青、返璞歸真的地步?
還是天賦異稟自帶傳說中的「百分百必中」屬性?
這究竟是招式的扭曲?還是武道的淪喪?
這樣大隱隱於市的超級高手,又為什麼會成為閆薇薇暗藏的殺手鐧?
這其中到底有何隱情?
在這個大謎團之下,又有一個小謎團。
比如閆薇薇究竟是怎麼突破的?
為什麼早不突破晚不突破,偏偏登山前一天就突破了?
這一切和登山會前夕她反常的舉動之間,是否有必然的關聯呢?
這一個個謎團就如一隻只的貓爪,撓的閆風是夜不能寐。
他昨晚就試着探過閆薇薇的口風,可自家閨女是完全的油鹽不進。
只顧花生瓜子刷痘印。
而孟浪又攜「九腿定終南」的淫威,當面去問對方,就連閆風這個老江湖都有些壓力山大。
所以自然而然的,游離在這個小團體周邊的「小透明」范世剛,就成為了他們的「突破口」!
「那薇薇突破之前,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事情發生?
比如她突破的時候,是什麼表現?
又比如,具體是什麼時間突破的?跳之前,跳的過程中,還是跳完之後?」
一連串的問題砸向范世剛,他只能幹笑。
「師傅,你是知道我的,我站在這裏就腿軟,跳過一次之後基本人就是恍惚的,當時光顧着害怕了,也沒注意到閆師傅到底什麼時候突破的」
「你丟人啊!」孔武指着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幹嘛呀爸,你自己不也腿軟嗎?你行你跳一個試試!」孔師妹插腰瞪着孔武。
孔武頓時不說話了。
見范世剛眼神有些閃躲的模樣,一旁的胡一飛卻是心中微微一動。
他走到旁邊那個工作人員旁邊,笑着遞過去一根華子。
「兄弟,辛苦了,來抽根煙。」
「謝了哥們。」那工作人員也不客氣,接過煙。
「對了兄弟,跟你打聽個事兒,前天這裏是不是也是你值班?」
「是啊,這幾天都是我值班。」
胡一飛眼睛一亮。
「是嗎?那你還記不記得,前天有個美女在這玩了很久的蹦極?」
「記得呀,跟你們一樣,那天也是把這包場了,我印象很深刻。
特別那美女一個人在這足足跳了有幾十次,最後站都站不穩了還是被人背下山的。
好傢夥,我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玩的遊客。」
閆風等人聞言也走過來,看着那工作人員。
「那你還記不記得,他們中途有沒有說過什麼?比如為什麼來這裏之類的。」閆風問。
那工作人員見這麼多人圍着他打聽那位美女的事,臉色就有些遲疑。
「不用擔心,我們都是那位美女的親戚和朋友,喏,那位兄弟你認識吧,上次就是跟她一起來的。」
胡一飛指着一臉苦瓜色的范世剛。
那工作人員看了范世剛兩眼,也認出了這就是那天跳了一次就變成軟腳蝦的傢伙,頓時警惕心就少了許多。
當看到胡一飛又不動聲色塞進自己口袋的兩張軟妹幣小哥終於感受到了對方濃濃的「誠意」。
這才咳嗽一聲道。
「那天我也沒聽太懂,就是當時一起來的一個帥哥,老說什麼『輔助』、『訓練』之類的東西,聽着好像是在讓那個美女練什麼秘籍。
對了,他還讓那個美女跳的時候,一定要看清崖壁上的鳥窩有幾隻雛鳥。
當時把我給逗樂了,這些城裏人可真會玩。
我估摸着他們不是在玩大冒險,就是在玩劇本殺吧
呃你們幹嘛?」
話剛說完,就發現周圍一群人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頓時嚇了一跳。
特別是為首那個小老頭,那眼睛裏都快冒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