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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對我們的地盤下手。據加藤說,那個老傢伙在我爸爸出事之後,就分別接見了,細川,岡本,還有井上,大友,英五郎,這幾個傻蛋,每個人的納禮金,那個老傢伙都收了,然後又給了每個人幾乎一樣的許諾,讓那幾個人打的是頭破血流,最後他想出來收了漁翁之利,這個老傢伙,真的是大大的狡猾啊」
竹也秀正滿臉憤憤不平的對王榮錦說道,他這時候也明白了,那時候英五郎之所以會背叛自己,可能背後就是那個森田重信那個老王八挑撥的,要不是他,自己哪用得着過那麼長時間,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日子啊?
「那這次這個傢伙對你動手呢?也是那個森田重信的意思?」
王榮錦又問了一句到。
「哼其實森田重信的本意,就是讓那幾個傢伙整個你死我活,然後他來收場,最後把我們澄田會的地盤,讓這個加藤五郎接手,順便在吞掉我們的澄田會,老家的算盤打的是叮噹響啊他在神戶已經憋了很久,老早之前就想把手伸到大阪來了,可惜之前一直沒機會。這次我們除了岔子,他以為機會到了,哪想到咱們又突然跳了出來,扎眼的功夫,就掃平了澄田會內部的叛亂,他當然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於是就派了這個傢伙過來,想要收拾了我。」
竹也秀正說完,就把手裏的煙頭,惡狠狠的彈向了那個不知生死的加藤五郎。
王榮錦聽了之後,沒有出聲,而是皺起眉頭開始沉思起來,看到他這樣,竹也秀正不由得有些着急了,於是出聲問道。
「大衛桑,下一步,咱們應該怎麼辦?」
「六代目條田健次郎,聽說馬上就要出獄了是嗎?」。
王榮錦眯縫起了眼睛,對竹也秀正問道。
「是啊?你問這個幹啥?」
竹也秀正對於王榮錦的問題,是完全莫不着頭腦。
「那麼在條田入獄這段時間,是誰在外面幫他管理幫務的?」
「是山口組的天王寺建忍,六代目條田在外面的時候,天王寺就是條田的參謀了,不過這也是山口組內部,幾個最大組織之間的平衡之策。條田是來至於弘田組的,所以這一輩,他是把來至山口組的天王寺,當做接替人來培養的。」
竹也秀正連忙給王榮錦分析到。
「那麼,你說現在條田要出來了,那個天王寺,會甘心,把手裏的權利在讓出去嗎?」。
王榮錦轉過頭來,微笑着看着竹也秀正說道。
「什麼?……衛桑,你不會真的想……那樣做吧?少字」
竹也秀正這時候驚訝的長大了嘴巴,而他的嘴巴里,這時候最起碼都能塞得下一個雞蛋。
「呵呵,為什麼不能?」
王榮錦冷笑着反問道。
「你想到關西的大佬,可是你的澄田會,也只不過有兩千來人而已,對面的森田躲在老窩裏,他的人馬可有三千多人呢?再者說,就算你幹掉了森田重信,可是其他的關係大佬會答應嗎?奈良縣大哥大久保,滋賀縣的大哥大河內康城,和哥山縣的大哥,你覺得你就靠着你這兩千人的實力,能夠壓倒他們嗎?」。
王榮錦這時候冷笑着看着竹也秀正問道,而竹也秀正這時候已經被王榮錦問的是腦瓜門上直冒冷汗。
原本王榮錦說把他推上關西地區老大的位置的時候,他也沒有想的那麼多,那時候他順風順水過的太順了,根本就沒想過這麼多羈絆。
可是現在王榮錦把那些羈絆都擺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他就不能不正式面對這些麻煩了。
是啊,森田重信那個老王八,之所以能夠在關西區老大的位置上座這麼多年,可不光是因為他手下有實力,有財力。
更大的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的人望,那個老傢伙據說有個外號,叫做馬屁王,他轄區之內的所有各個縣的大哥,每當家裏有什麼事的時候,他肯定是準時的把禮物送到,所以大家都買他幾分面子。他才能安安穩穩的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哥。
可是那是在他的雄厚的財力的背景支持下,他才能夠做得到。
可是自己呢?如果貿貿然把森田重信幹掉的話,那些大哥哪裏會支持自己?說不定要爭着搶着幹掉自己,然後他們去爭那個大佬的位置呢?
要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空歡喜一場,給他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