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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位大叔讓我們集中在一起不要離開,那我們就去餐廳老實待着吧。」
「順便,就由我服部平次來揭曉今晚的真相。」
服部平次的臉上露出無比自信的微笑。
眾人返回餐廳,各自在座椅上落座,服部平次也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首先,關於今晚早些時候出現的棺材消失之謎,以及鏡中詭影之謎,想必各位已經都清楚了其中的手法,我就不再過多贅述」
「從這兩個手法可以看出來,兇手並非吸血鬼,而是普通的人類而已。」
「寅倉迫彌,毫無疑問是兇手之一,動機就是為兩年前死去的未婚妻報仇。」
「但他的身體已經得了癌症,體力不支的情況下需要一名幫手來幫助他完成殺人計劃。」
「剛才我推測協助他的人就是那位消失了數個小時的長女,可是那位長女的屍體已經在森林中被發現。」
「那麼剩下的幫凶就只剩下在座的某一位了」
服部平次的話音剛落,在座的寅倉三男、寅倉二男的妻子、眼鏡女和小白臉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
片刻後,二男的妻子一臉不悅地對服部平次質問道:「你夠了吧?為什麼總是把矛頭指向我們這些人?」
「剛才還說大姐是幫凶,現在又變成我們中的一人是幫凶了」
面對質問,服部平次依舊一臉平靜,反而轉頭看向距離自己最近的小白臉,淡淡微笑道。
「那個寅倉迫彌的幫凶,就是你了羽川先生。」
此話一出,在場其他人瞬間譁然,震驚地瞅向小白臉。
小白臉也是肩膀一顫,額頭上冒出冷汗,輕咧着嘴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開口為自己辯解。
「你、你在說什麼啊?!」
「我怎麼可能是幫凶啊?」
小白臉的反應完全在服部平次意料之中,這讓後者輕蔑一笑,開始推理起來。
「其實知道你是幫凶很簡單,在我從警察那裏得知棺材上的血跡血型時,就已經開始懷疑和留意你了」
「那個時候警察的報告只是說了血型,但你卻直接說能不能讓警察調查得更詳細一些,鑑定DNA之類的。」
「這說明你早就知道那些血液一定是寅倉迫彌本人的,認為是警方的鑑定出了錯誤才那麼說的。」
「可是你並不知道癌症有時候會導致患者的血液類型短暫改變,比如A型變成AB型,或者O型變成B型之類的」
小白臉面色呆愣,這種偏門的知識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服部平次繼續推理道:「還有剛才我假設的是長女是寅倉迫彌的幫凶,是她當時用自己的胳膊擋住了你,讓那面出現人臉的鏡子剛好能空出來。」
「但現在從合影的位置來看,同樣站在最後一排的你也可能用胳膊抵住長女,讓鏡子的位置空出來。」
「現在長女已經死了,就剩下你是這個幫凶的可能性了」
「還有當時大家都在餐廳聚集的時候,寅倉迫彌突然在窗外出現,也是你第一個衝過去拉開窗簾。」
「這應該也是你和寅倉迫彌商量好的詭計,比如用提前製作的假身來製造那種倒吊在房檐上的效果。」
「你為了這個計劃不被人識破,才率先衝過去將其他人打開窗戶的路徑給堵死。」
「而在我第二次來餐廳找人的時候,你打開窗戶的時候特意像是被什麼嚇到一樣,也是為了回收某個證物吧?」
服部平次的推理雖然算不上什麼實打實的鐵證,但個個都直擊要害和痛點。
寅倉家的另外三人看着小白臉,眼神也愈加震驚和不安,顯然已經是開始相信服部平次的這個結論。
小白臉看了一下另外三人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坦白的話,可能真的會被定性成兇手。
「沒錯!我是提早知道了老爺的計劃,但是我並不是兇手啊!」
「真正的兇手是那個小三的孩子,是那個女僕才對啊!」
小白臉突然大叫起來,喊出來的話讓眾人震驚。
寅倉三男趕緊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