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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黑羽快斗」的了。
自己麻醉了對方、拿走他的護照,還強迫他待在自己身邊,算是整了他一段時間。
當然,最後自己也被他「極限一換一」,雙方互相交換護照,以平手收場。
所以,工藤新一覺得這次綁匪並不是黑羽快斗。
如果對方有什麼訴求,可以直接打電話給自己。
而且對方也知道,現在他握着自己的護照,自己無論如何都會赴約的,不需要將無辜的毛利蘭牽連進來。
其次,就是和「黑羽快斗」去布里切斯特大學時,遇到的那個嫌疑人——世良艾蓮娜。
那天去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兇案,自己和「黑羽快斗」都毫無防備,導致意外放走了案件的嫌疑人。
事後,通過推理雖然判斷此人有重大嫌疑,不過警方至今都未調查到關於此人的行蹤線索。
如果世良艾蓮娜也得知了自己和黑羽快斗是目擊者,想要除掉自己,確實有可能出手綁架小蘭。
可是轉念一想,工藤新一依舊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黑羽快斗扮演的「工藤新一」雖然是目擊者,但死者在研究所的同事也是目擊者。
加上警方也掌握了世良艾蓮娜這個身份,現在就算解決掉目擊者也沒有太大意義。
如果不想暴露的話,反而應該保持低調。
可是除了這個世良艾蓮娜之外,剩下的應該就是哈迪斯了
哈迪斯是溫布爾登網球場上抓到的罪犯,自己和世良真純對他的真實身份進行了指控,小蘭當時也在場。
不過,現在哈迪斯已經被抓起來了。
就算哈迪斯在外面有同夥,也應該衝着指控他的柯南和世良真純,而不是小蘭。
更沒有理由牽扯到「工藤新一」這個身份。
電話里的那名綁匪可是指名道姓地說出「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而自己因為身體變小的緣故,有段時間不公開現身,知名度下降很多,更別提在遙遠的倫敦了。
可是綁匪既知道「工藤新一」在日本是一個高中生偵探,也知道自己與小蘭的關係。
並且對方還知道,「工藤新一」現在就在倫敦,並且在小蘭的身邊。
而黑羽快斗扮演的「工藤新一」這個身份,除了第二天在布利切斯特大學出現過,就只在初來倫敦的第一天進行過公示。
種種跡象表明,綁匪並非是出於來倫敦這幾天的遊玩經歷,才偶然盯上自己和小蘭的。
還是在初來倫敦的時候就已經
突然,工藤新一猛然睜開眼,腦海中恍然大悟。
他趕緊轉頭看向旁邊正在駕駛的阿笠博士,焦急問道:「博士,你還記得那個叫戴安娜的大嬸,她在第一天的晚宴上是怎麼介紹自己的嗎?」
「戴安娜?」
阿笠博士雙眼微眯,沉吟一聲,「我記得那個大嬸的姓氏是金斯頓,家裏好像是做羊毛生意的,不過家族成員看起來都很顯赫的樣子,不像是普通商人」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新一?」
阿笠博士一臉不解地瞥向副駕駛的工藤新一,卻看到後者正滿臉的嚴肅,仿佛如臨大敵。
他沉重道:「博士,如果我的推理沒錯,這次倫敦之行就是一場陰謀」
「陰謀?」
阿笠博士的眼神更加困惑,「誰的陰謀?什麼陰謀?」
「那個叫『戴安娜·金斯頓』的富婆或者說至少她是陰謀的執行人之一。」
工藤新一抱着雙臂,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來。
「首先,她以要報答毛利大叔的理由,邀請大叔和小蘭包括我來英國。」
「然後,她那天突然給我們安排了溫布爾登網球賽的球場門票,座位還剛好在米涅芭母親的旁邊。」
「而米涅芭母親的懷裏還『剛好』有炸彈,一旦爆炸,我們就會被一起炸死。」
「如果這就是她一開始的計劃,那麼許多湊巧發生的事情就都可以解釋通了」
聽到這個分析,阿笠博士不禁汗毛豎立。
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因為這可是跨越半個地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