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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熱血化成繞指柔,讓關羽有點慚愧,雖然時候不多,但是男人誰不在意這個啊。
於是聽到顏良弄了個這樣的方子,他自然要比顏良上心多了,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嘛。
當天晚上,關羽便興致勃勃的想要弄點什麼動靜出來。
誰知道想法僅僅只是個想法,準備策馬奔騰的關羽最終成了雷聲大雨點小。
鄭清到是不以為意,張口寬慰着關羽:「一天下來你也累了,咱們早點睡,明天早上還要繼續忙活呢」。
關羽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來,尷尬的看了一眼不爭氣的東西,於是說道:「嗯,早點睡吧!」
於是兩口子翻身背靠背,沒一會兒鄭清便睡着了,可關羽睡不着仰頭望着床頂,正在做着天人交戰。
喝還是不喝,這是個問題,不光是問題還是個大問題!
人並不是所有的時候,理智都能戰勝一切的,關羽這時候也是如此,實在是撐不住誘惑,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來到了自己的書房,望着自己書廚頂上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踮着腳尖伸手摸出了一瓶,在手上看着。
依舊是那個問題,喝還是不喝!
腦子這時候不態清楚的關羽決定喝,不過折中了一下,僅喝一丟丟,就算是有毒性,估計也不大。
於是關羽倒了一小瓶蓋,拿在了手上又做了一會兒思想鬥爭,這才一仰頭,把小瓶蓋里的藥給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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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上了蓋子,關羽又有點後悔了,覺得不該喝啊,顏良也不是不敢喝麼。
但喝又喝了,也沒有辦法了。
就在關羽想前想後的時候,身體的勁兒上來了。
關羽回房間。
然後屋裏的動靜便開始了。
折騰的勁兒太大了,弄的起來上廁所的老太太都隱約聽到了。
不過老太太一臉開心,覺得這動靜幾個月後自己一準能抱上二孫子,於是喜滋滋的回了房間,帶着小孫兒兒繼續睡了。
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就是形容現在的鄭清。
關羽的折騰勁兒差點讓她沒有抗住。
第二天早上,關羽兩口子過來搬菜的時候,顏良都覺得奇怪,時不時的拿眼瞟這兩口子。
關羽這時候喜氣洋洋的,嘴咧的跟個要吃人的蛤蟆似的。
「你小子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喜事?」
顏良實在是忍不住了,偷偷的拉住了關羽問了一句。
關羽原本想說的,但他明白,顏良知道了一準要罵他,於是便道:「有什麼事?賺錢算不算,這兩車子貨一天可賺不少」。
「神經病!」
顏良揮了一下手,也沒有多想,打發這小子走人,大早上的誰有空和他胡鳥扯。
開車的司機這時候也覺得今天不對味,自家的老闆老闆娘心情賊好啊。但是他們也不能多問,幹活拿錢就是了,沒事多嘴做什麼。
到了省城,關羽這邊分發了貨,又在自己的鋪子裏看了一圈,然後便找上了劉誠。
劉誠這小子現在安份了很多,每天的夜生活也沒有了,改成了和顏良一樣的養生生活,每天早睡早起,所以關羽一到,劉誠這小子正在家裏的小院,穿着睡衣,手中拿着報紙,桌上放着咖啡,正在裝幣呢。
看到關羽來了,劉誠努了一下嘴,示意關羽做。
關羽賊兮兮的望着劉誠。
劉誠被他看的有點受不了了,於是放下報紙問道:「這麼賊的看着我做什麼?」
「有麼?」
劉誠真誠的點頭說道:「有,而且還賤到了極至」。
「哥們給你送好東西來了」
關羽笑眯眯的坐下來,一伸手便把桌上的咖啡拖到了自己的面前,拿起來一仰頭,幹掉了一半,然後便又放回到了桌上。
劉誠也不以為意,當然,這咖啡他是不會再喝了。
一看便知道關羽有事,但是等了一會也不見他說,於是劉誠有點急了:「有事就說,沒事就滾蛋,沒看到我看新聞呢麼」。
「看什麼,再看上面也不會有你」關羽道。
劉誠瞬間又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