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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里學到的基礎道法,斬殺了不少怨魂厲鬼,每殺死怨魂厲鬼,林毅都能得到其三分之一的道行。林毅就指着刷小怪升級到可以打boss。
可惜那些鬼魂往往比較弱小,最多也就十幾年的道行,大多數的都只有幾年道行。
三個月下來,林毅雖然是敬崗愛業,沉迷加班,可城區的鬼物也不常見,他的道行只積攢到了六十年。
林毅定下了一個小目標,不苟到千年道行,絕對不回家耕地。
沒想到這才過了三個月,家裏的老婆沒什麼反應,倒是讓領導操心起來了。
能逼得領導這麼明示,林毅尋思着他多少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一時間,林毅心情複雜。
他和何冬沒什麼感情基礎,林毅還很怕她,恨不得離她越遠越好。
可是,何冬至少名義上是他妻子,如果真的因為喜食陽氣而去吸了別人的陽氣,林毅作為純愛戰神,實在念頭不通達。
管不平看林毅臉都綠了,也不由露出了同情之色,正想安慰他幾句,忽然聽到敲門聲。
「進來。」
管不平回應過後,房門緩緩打開,一個明艷動人的女子站在門口。
女子面露幽怨之色,道:「冒昧打擾了,妾身有事想和夫君商量,恐他又徹夜不歸,這才登門打擾,還請管捕頭見諒。」
這說話的女子,當然是何冬了。
在這個地方看到何冬,林毅不由頭皮發麻。
他本以為,靖夜司作為朝廷的衙門,且專司捉鬼之職,應該是絕對的安全區,沒想到何冬膽子這麼大,居然直接走進了靖夜司。
安全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三個月來何冬都沒什麼動靜,今天忽然找上門來,更是讓林毅感覺到了不安。
危!
林毅心思電轉,管不平卻搶先答應了何冬:「弟妹放心,我已經幫你教訓過他了,今晚林毅一定會陪你回家的。不過,你先出去一下,我還有些事想和林毅交代一二。」
「嗯,多謝管捕頭。」
何冬欠身施了一禮,緩緩退了出去,還幫他們把門關上了。
管不平不由嘆息了一聲,這女子還算溫婉知禮,可惜……
管不平拍了拍林毅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小林吶!」
「怎麼了?」
「我還想和你說個故事,我有一匹馬,名喚飛渡,有天晚上不知道被誰騎了出去,第二天一早才回來。」
林毅靜靜地看着管不平,等待着後續。
這馬,莫非出去一趟就成精了?
看管不平不說話,林毅還以為他需要一個捧哏的,這才配合道:「然後呢?」
「沒有然後,我只是想告訴你,馬走丟過不要緊,知道自己回來就好了。」
林毅:「……」
他明白了,這個管不平明着在說馬,實則在說牛呢!
作為純愛戰神,林毅覺得自己必須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不能給牛頭人任何狂喜的機會。
「我相信我的妻子!」
堅定地說出這句話,林毅感覺自己都升華了。
管不平仿佛都被他身上綻放的光芒亮瞎了眼睛,不好再勸,擺擺手讓他走了。
林毅從屋子裏走出來,便見到了站在樹下等待的何冬。
殘陽斜照,在這樣昏暗的光影下,何冬站在那裏,竟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如果她不是鬼多好。
林毅在心裏暗嘆了一句,走到何冬跟前,平靜地道:「走吧,回家。」
何冬點點頭,跟在了林毅身後。
出了靖夜司,還要走上五里地才能到家。
一邊走,林毅邊問:「你說有事找我,是什麼事?」
他知道沒有辦法再逃避,索性迎難而上,勇敢面對。
「我為郡守二公子王良而來。」
林毅面色微變,驚道:「他怎麼了?」
他穿越過來三個月,時間不算長,卻也沒少聽到王良的事跡。
那個王家二少王良是個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其人好色,最喜已婚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