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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擺,有更多的柳葉落了下來。
陳飛宇搖頭而笑,還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突然,柳天鳳向陳飛宇這邊走來,其實從陳飛宇走出來後,她就跟着出來了,所以剛剛發生的事情,她都看在了眼裏。
柳天鳳走到陳飛宇身邊,略顯煩躁地道:「原本來玉雲省只想趕緊找到傳國玉璽,哪想到,意料之外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哼,就好比這滿園的落葉,怎麼都掃不乾淨,看着都讓人心煩。」
陳飛宇笑道:「那又如何,意料之外的事情再多,一件一件地解決就是了,就比如眼前這堆落葉,時時掃、勤勤掃,終能得到清淨。」
說罷,陳飛宇右手一揮,一道氣勁噴涌而出,眼前的落葉在這股氣勁衝擊下,紛紛向遠方飛去,堆積在了牆腳。
柳天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只覺得心情也愉悅了不少,笑道:「想不到你還能說出這麼有禪機的話。」
「哈。」陳飛宇輕笑一聲,月色下,只見柳天鳳的笑顏美的動人心魄,忍不住怦然心動,道:「你現在的嘴很甜。」
說罷,陳飛宇突然伸手攬住了柳天鳳的香腰,順勢向她甜美的香唇吻去。
柳天鳳驚呼一聲,緊接着就緊緊閉上了雙眼,心裏一陣緊張。
她現在已經完全興不起反抗陳飛宇的念頭了,甚至,她隱隱的還有些沉迷和陳飛宇接吻的感覺,很美妙,令人陶醉。
不知不覺中,柳天鳳雙手已經挽住了陳飛宇脖子,動情的回應起來。
片刻後,陳飛宇才放開柳天鳳,看着懷中眼神迷離、氣喘吁吁的佳人,輕笑道:「果然很甜。」
柳天鳳狠狠瞪了陳飛宇一眼,突然一下子把他推開,立馬轉過身軀,一邊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一邊哼道:「下次再占本姑娘便宜,小心我真的把你舌頭咬下來!」
陳飛宇搖頭而笑,女人啊,還真是口是心非。
「走吧,也是時候把剛剛的事情,告訴魏風凌他們了。」
陳飛宇輕笑一聲,主動牽着柳天鳳的手,向房間走去。
柳天鳳俏臉又是一紅,稍微掙扎了兩下,小手便任由陳飛宇拉着,還一邊在心裏安慰自己,這是陳飛宇強迫我的……
很快,便來到了魏江臥室門口,陳飛宇正準備推門走進去,柳天鳳擔心被別人看到,心虛之下,立馬從陳飛宇手中掙脫出來。
陳飛宇也沒在意,走進房間後,只見魏雅萱正坐在床邊照看着她爺爺。
魏江經過陳飛宇的治療後,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只是還處於昏迷狀態,要等到明天才能完全醒過來。
蕭天則坐在椅子上閉目運轉內息,聽到陳飛宇進來後,睜開了雙眼,問道:「剛剛是誰?」
雖說陳飛宇在極短的時間內一招秒殺樂玉清,但「斬人劍」畢竟威力絕倫,尤其是那種仿佛要毀天滅地的狂暴氣息,根本就瞞不住蕭天則,是以蕭天則雖沒見到具體場景,卻知道陳飛宇跟人動手了。
魏風凌和魏雅萱也連忙向陳飛宇看去。
尤其是魏風凌,眼中更是閃過厲芒,這個時候在庭院中跟陳飛宇動手,不用說,對方絕對跟他爺爺的中毒脫不了干係。
陳飛宇淡淡道:「樂玉清。」
「是他?」蕭天則微微皺眉,道:「樂玉清也算是玉雲省成名的強者,想不到,他竟然完全不顧宗師的風範,做出偷偷摸摸的小人行徑,也不知是可笑還是可悲。」
魏風凌更是臉色一變,樂玉清明明知道陳飛宇和蕭天則實力強大,還敢來這裏,那樂玉清就一定有某種依仗,以確保陳飛宇和蕭天則沒辦法向他出手,再加上詭異莫測的「天醫散」,充分說明樂玉清和今天的中毒事件一定有關係。
最重要的是,樂家一向和裴楓交好,今晚樂玉清埋伏在庭院裏,說不定便是聽了裴楓的命令,而他先前就懷疑白草菱花之毒是桑家下的,而裴楓又和桑家聯合在了一起……
很快,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已經在魏風凌腦海中串聯起來。
「看來,你已經知道誰是幕後黑手了。」陳飛宇看了魏風凌突然變難看的臉色,心中便猜到了大概。
魏風凌點點頭,心中憤怒之下,雙手握得緊緊的,發出「咯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