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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學生這點心思,真的是瞞不過您吶,學生正是這麼打算的。」葉奇道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的雄心壯志可不小,老夫可沒看出來阿。」韓章道
「閣老,學生知錯了,您老就原諒學生這一回吧?」葉奇道
「行了,別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了,繼續說吧。」韓章道
「好,閣老,既然已經壓制不住了,那咱們就需要幫手,孔家是個很好的幫手。
「我們只要一聯手,還是能壓制住其他各方,到時候桓王就是選人,最多也就是山東氏族罷了,我們到時候一樣能達到目的。」葉奇道
「嗯,想法不錯,可是你又是為什麼,認為桓王一定能贏的?」韓章道
「閣老,現在的形勢,雖然看着對桓王不利,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正相反,桓王反而佔據了極大的優勢。」
「首先就是顧廷燁了,此人雖然不被英國公所喜,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才是最合適的繼承人,呂封根本就壓制不住他。」
「其次,徐輝祖這次,也一定是投靠了桓王,所以桓王才會這麼幫他,以至於讓徐輝祖,得到了立身之基。」
「在者就是,袁文殊雖然是倒向了大娘娘,可依學生看,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依學生猜測,那袁文殊,一定也倒向了桓王。」葉奇道
「嗯?說來聽聽。」韓章道
「閣老,這次倭國的事情,袁文殊可是頭功,雖然表面看着是,桓王想要離間袁文殊,和徐輝祖的關係,實際上也確是如此。」
「但是按照常理來說,上位者想要離間臣子的關係,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兩個臣子都是自己的人,怕兩人走得太近,威脅到自己的位置。」葉奇道
「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而且你還忘了一個人,劉威那個老傢伙,可是一直安靜的很啊,這可不像他的性格。」韓章道
「閣老您是說?秦國公他?」葉奇道
「沒錯,這老傢伙太安靜了,可不像是他的作風啊。」韓章道
「閣老,上次那道聖旨的事情您可還記得?難道那次不是?」葉奇道
「那次?那次不過是之前的局而已,並不能說明什麼。」韓章道
「閣老,難道這背後都是秦國公他?」葉奇道
「就算真是他,老夫也不奇怪,因為這才是他一貫的風格,袁文殊是他放到台前的,這幕後自然也得是他才對。」韓章道
「閣老,照您的意思是,那劉威已經選了桓王?」葉奇道
「沒錯,劉威那個老匹夫,必然是已經下了注的,他那個人一貫的不要麵皮,又怎麼會守規矩呢?」
「那袁文殊是因為沒有辦法,他將來想要坐西北的位置,在這件大事上他就不能有閃失。」
「要是有了閃失,必然會被人詬病,這和一般的不要麵皮不同,這可是會出大事的。」韓章道
「閣老,既然您老同意了,那我就去辦了。」葉奇道
「等等,你去辦什麼?你可是替我去的,你能辦什麼?自然要我來辦才行啊?」韓章道
「閣老您是要?」葉奇道
「明日早朝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先回去吧,老夫要好好想一想,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就只能往下走了。」韓章道
「那,學生告退。」葉奇道
韓章看着葉奇的背影,搖了搖頭道:『哎,局勢如此,如之奈何啊,你當真以為老夫不知道嗎?』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日,朝會上,先是按部就班的走着流程,等到快結束的時候。
韓章出班道:『陛下,臣有事啟奏。』
「哦?愛卿有何事要奏啊?」承興帝道
「陛下,我朝如今內憂外患不斷,皆因儲位空懸,望陛下為江山社稷着想,早定儲君,以安臣民之心。」韓章道
聽了韓章的話之後,大臣們都震驚了。知道你可能倒向了桓王,但是你也不用如此心急啊?
這就親自上陣了?那余閣老的前車之鑑,可還沒幾年呢?您這是鬧哪出啊?
別的朝臣們此時是震驚,而葉奇和蘇正等人,此時已經躬身到底道:「臣等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