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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說了一句後,便撐起長杆,往岸上一推。
頓時,秦天感覺船隻抖動了起來。
下一刻,他感覺一陣陰風拂過,船隻直接破浪而去。
其速度之快,居然比秦天的虛空速度還要快。
這不由讓秦天重新打量起這擺渡人!
但無論他如何看,都看不透。
想了想,他開始和山河印溝通:「白起,你可看出這擺渡人的深淺?」
白起沉寂片刻後,沉聲道:「他若還活着,我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已經死了,所以,我應該要強一些!」
「因該?」秦天聽着怎麼感覺沒有底氣,所以他繼續問道:「你說他死了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只是執念所顯化的!在這股執念下,他會重複做着生前的事情,但他也是有意識的!」
秦天微微點頭,這擺渡人應該就是執念所化的詭異,只是他和別的詭異有些不同。
就在秦天思考的時候,白起繼續道:「他沒對你出手,就不一定是敵人,儘量別惹他吧!」
秦天微微點頭,他看了擺渡人一眼後,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很快,小船來到了一座小島旁邊。
擺渡人道:「你要到的地方到了!下船吧!」
「多謝了!」秦天抱了抱拳後,便下了船,這時他頓時感覺到幾股極為可怕的氣息。
於是他看向擺渡人:「先生,可否再渡我一下,我可以給報酬!」
擺渡人微微搖頭,笑道:
「人前一杯酒,各自飲完!」
「人後一片海,獨自上岸!」
「萬般皆苦,唯有自渡!」
話音落下,秦天頓時感覺自己被一股神秘力量拉着,不等他反應過來,便直接出現在島嶼之上。
而擺渡人和小船則突然憑空消失。
但他們消失的地方卻留下了一枚令牌,上面寫着擺渡人。
秦天好奇的接過令牌看了幾眼,但並沒有看出端倪,想了想,他直接將擺渡人的令牌,掛在了腰上。
然後向白起問道:「白叔,那擺渡人走了嗎?」
「走了,徹底的走了!」白起沉聲說道。
「白叔,你的意思是,他徹底的消失了?」秦天沉聲問道。
「沒錯,可能他這道執念能保留到現在,就是在等你!」白起若有所思的說道。
「等我?」秦天臉色頓時一變:「他可是黑暗紀元的人,怎麼可能是等我,這跨度也太多了的吧!」
「那個時候,恐怕老爹和江輕雪都沒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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