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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靡。
三步,凌霄殿的紅色龍柱開始不堪重負。
四步,五步,六步,步步盛威!
然而就在天淵持刀即將逼近凌霄殿時。
一道白髮狂舞地身影自凌霄殿深處邁步。
下一刻,兩根樹藤綠曼擰成狂龍,沖碎了凌霄殿地面,宛如真正的龍一樣,猙獰咆哮着直衝天際。
轟!
純黑色與翠綠色相撞。
爆發出了極為刺眼的光芒。
刺眼強光面前,所有頂尖仙神都內心浮現一個念頭。
那個天生帝者,果然參與進來了!
望着強光,老人緊咬後牙槽,慢慢露出猙獰笑意,他攥緊雙拳「白良麼?本不願找你,但你偏偏要在雛鷹之際跟我作對,當真不怕死?當真。覺得我的天淵比不上你?」
強光慢慢退散。
一根粗壯如龍的樹藤聳立在天空,半截處已經被斬出了一道深深溝壑,此刻正汩汩流着綠色液體。
而樹藤面前,天淵低垂着頭顱,雙眼無焦距地望着手中黑刀。
「那是……」
仙神們緊皺眉頭。
誰也不知道這場碰撞哪方為勝。
看起來樹藤只是被斬出一條傷口,天淵也貌似沒有受傷,看不出誰勝誰負。
然而朗坤卻是微微低眸,內心呢喃「抽奪神魄,磨滅心智,用一身從白良身上刮出來的神骨神血,強行讓年僅兩千八百歲的天淵擁有半仙頂尖戰力,神君啊……您可真是狠啊。」
陳仰天抱臂,表面冷眼旁觀,實際上已經看出了端倪。
「樹藤看似沒有大礙,但這一刀可是實實在在斬斷了白良的大部分靈氣經脈。」
「天淵看似渾身綠色血液,但實際上從內到外都沒有收到損傷。」
「這場碰撞,天淵贏了,而且贏得很徹底。」
陳仰天用悄無痕跡都眼神瞥向老人,內心感到萬分後怕「太狠了,用盡一切辦法,奪走白良的神血神骨,抽了天淵想要反抗的神魄心智,只為塑造一個純粹的戰鬥機器,老夥計啊,你當真是無情……」
「咳咳!」
樹藤慢慢枯萎,其中走出了白良。
白良捂着嘴角,手掌沾染着自己的血,眯眼盯着天淵笑了笑「你可真狠,這一刀差點把我的靈氣經脈斬斷。」
天淵眼神依舊迷惘。
但迷惘深處,似乎還有掙扎意味。
他不願意跟白良為敵。
但他又不得不像白良揮刀。
一瞬間,天淵本能感到頭痛欲裂,捂着腦袋開始失控嘶吼,好似身體深處有另外一個靈魂正在破土而出。
「嗯?他的原生神魄在掙扎?」
老人眼皮微跳,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隔空再次將天淵的神魄死死壓制。
片刻後,天淵重新恢復平靜。
白良見狀,瞬間眼神冰冷,雖面前是一尊尊擎天仙神,但他還是拔出天河軍刀,揚刀向四方。
「爾等今日,當真考慮好要踏入凌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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