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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飯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陸峰都簡單的嘗了一下,還叫來了舞蹈團,跳起來當地的舞蹈,穿着獸,手拿長矛,場面頗為野性。
好一頓唱、跳、
ap,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羅納德老爸在飯桌上的那一套很會來事兒,不管是說話交談,還是隨口對陸峰的吹捧,都能讓飯桌上的氣氛更融洽。
不管是哪國人,跟一些老練的人坐在一個飯桌上吃飯,除了感覺到全身心的舒暢外,沒有一點其他的感覺,這樣的人在察言觀色、話題、見識度、性格揣摩上,都不是一般年輕人可以比擬的。
晚上十一點,陸峰跟羅納德老爸勾肩搭背的下了樓,嘴裏一口一個兄弟的叫着,他爸親自把陸峰送上車,保證道;「陸總,既然咱是兄弟了,那麼你儘管放心,這邊的事情都交給我,你就忙你的大事兒,這種小事情,我搞定!」
羅納德老爸拍的胸脯啪啪作響,看上去格外的真誠。
「有兄弟你這句話,我真放心了,不是錢的事兒,主要是人,就看重你這個人,對我胃口!」陸峰抓着他的手哈哈笑了起來。
「有空來家裏吃飯,讓你嫂子給你做拿手菜!」
倆人好一番客套,羅納德站在一旁忍不了了,說道:「爸,你跟陸總是兄弟,那我是什麼啊?」
「我這人性子耿直,不會那些彎彎繞的,我的就是兄弟你的,我兒子就是你兒子!」羅納德老爸帶着幾分玩笑語氣道。
現場哄堂大笑起來,陸峰朝着羅納德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你們回去吧,早點休息。」
「兄弟你先走,我得目送着你走!」
「哎呀,老哥,你太客氣了。」
「不客氣,應該的!」羅納德老爸關上車門,鄭重道:「這是老哥對你的敬意!」
現場僵持不下,陸峰的車隊只能遠去,當車隊淹沒在車海之中,羅納德老爸臉上的笑容沒了。
「爸,你喝點酒怎麼還讓我給人當兒子了?那是我兄弟........。」
「你閉嘴,當個兒子怎麼了?前幾天我四處找人想賣掉礦,當孫子都沒人搭理我,這件事兒得把我們自己摘乾淨了,礦上的那個副礦長不是一直想往上爬嘛?給他個機會!」羅納德老爸朝着身邊人吩咐道:「鎢礦出售的這個事兒,他不讓正式對外說,但是呢,要往外面透點風,到時候出事兒了,也有個由頭,至於米國、扶桑那兩家企業問起來的話,就說供應沒問題,其他的糊弄過去就行。」
「知道了!」
到了酒店門口,陸峰下了車,感受着夜晚的清涼,朝着隊長一眾保鏢道:「大家都辛苦了,後天法院的判決應該就下來了,這一趟有這麼個結局,算是個好結局,大家都去吃飯吧。」
上了電梯,確保安全沒問題,留下幾個人,其他人都去吃飯了,韓國平朝着陸峰道:「陸總,機票定的是後天的,明天我們要不要去感謝一些許大使?」
「哦,對對對,差點把這事兒忘了,這回人家忙裏忙外的,明天買點禮品吧,去看一看。」陸峰朝着韓國平道:「你也去吃飯吧,明天聯繫好法院的人,讓銀行把資產解凍一下,轉給他們。」
「好的,這事兒我去辦。」
佳峰電子的資產已經被扣押的扣押,凍結的凍結,本來這事兒已經沒什麼迴旋的餘地,花了大價格請了當地的律師,結果判下來是禁止這批資產出境,並且在明天會解凍幾個小時,理由是判決書沒下來之前,無法確定這批資產是否涉及專利侵權,所以凍結自然無效。
這樣的理由說出去鬼都不服,可這種案子,怎麼判也是個學問,判的太狠了,那邊說什麼,南非就做什麼,南非不要臉面的嘛?
完全不判,也不行,判當然要判,這就涉及到了審案的藝術性了。
已經逼近十二月了,國內關於佳峰電子在海外的事兒行業里依然在傳,有人惋惜,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大罵陸峰活該,你也有今天。
李在岩此刻有些焦慮,蘇有容不斷的催促着他做決定,可是這麼多年的商海博弈,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兒有風險。
三個小時前,蘇有容把陸峰的電話給了他,讓他自己做決定,如果他不願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