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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對了,之前你跟饒其芳說的到底是隨口舔的還是真的有打草稿?」
「廢話,當然是真的,磨坊里還丟着一具伊格尼斯的畸變體等老子臨幸呢!」
「鬼知道你到底偷偷摸摸的屯了多少貨還有私房錢,唔,伊格尼斯是哪個?」
「.」
不是,現在連蜃樓區在您這兒都已經不配擁有姓名了嗎,這娘們何其猖狂,還有海豚不是不屬於魚嗎,咋你的記憶也只剩七秒了?
「李滄?」厲蕾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玲瓏浮凸幾乎未減分毫,她望着頭頂的星空眼神逐漸虛化:「要是一直都能這樣,也挺好的哈!」
「好個錘子,窮timi當褲子了都,呸,當褲子也總得有條褲子啊,你就說你那一屁股高利貸怎麼整吧,指望小幣崽子良心發現替你把一屁股還上?」
「李滄你個狗!你這人就沒勁!」
「那tmi老子有勁的時候你有本事倒是別一個勁的嚷嚷輕點啊?」
「.」
大雷子的目光能殺人。
互嗆老半天,李滄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不對勁啊,以你的性格,剛連着炫完好幾頓飽飯還回這『鳥不拉屎』的島上陪我幹啥,你咋不去泡網吧了?」
「咳,進度補上了,副本通關了.」
「我就知道!!」
厲蕾絲換了個姿勢,把瑩白如玉香噴噴腳丫子擱在李滄肚子上,甚至很得意似的抖啊抖:「你知道遊戲有多難玩嗎,不,你不知道,看看你那雙手,多修長多靈活啊,怎麼一到打遊戲的時候就笨得跟腳丫子一樣,老娘用腳玩的都比你好,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李滄氣沉丹田梅開三度:「只有對社會沒有用的人才打遊戲,像我這樣的人那都是兼濟天下的!」
「您所謂的兼濟天下?呵,別人是『達則』,您呢,您怕不是『打折』吧?」
「諧音梗扣錢,你金瓜子沒了!」
「說的就跟你有似的,我都聽蓁蓁那小廣口瓶說了,交個朋友就緊着去炫耀是吧,結果連人帶馬都沒了,您多有出息不是,跟一幫新手,一晚上差點輸出去一袋金瓜子,還有,來都來了,您就打麻將?打麻將?!」
「我timi那叫潔身自好!」
「啊對對對,潔身自好潔身自好,老娘在你潔身自好之前就該把你丫的浸豬籠,跟姓王的一起!」
「不是你這就有點侮辱人了啊,我timi何德何能啊,我不配,這階級就不一樣,我沒了頂多一抔黃土,他老人薨了那可是要布七十二疑冢的.」
「李滄?」
「曰!」
「關於你嘴是真的損這件事你心裏是一點b數沒有對吧?」
「.」
倆人幾乎是徹夜長談一直扯到了天將微明,這在以前幾乎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對於實幹主義的原教旨主義者厲蕾絲同志來說,出奇的,感覺居然正經不錯呢,暖心暖胃。
「太陽要出來了。」厲蕾絲眯起眼睛,「咱倆以前是不是從來沒看過日出?我還記得有次我說去鹽川海邊露營看日出,結果你硬是把老王和一大幫人全拽上了,你可真行啊你!」
「哈,跟我看日出犯的着帶三箱酒嗎,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你那是誠心想看日出嗎,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厲蕾絲白眼一翻直接開擺,拒絕繼續這個話題,忽然上半身趴到李滄身上和他眼睛對着眼睛,滿臉嚴肅:「等等,我說李滄,你也不對勁啊,這次怎麼也不着急忙慌的和小幣崽子對線了呢?」
「問就是念頭不通達詞條還沒編好,需要靈感,需要採風,別打擾老子~」
「知道不,你現在的樣子十足像那些三天憋不出九個字的沙雕網文作者!」
李滄瞥她一眼:「難怪你老挨揍,是不是傻,這不馬上元旦了,咱五年下來等於只和咱媽過了一個囫圇年,我怕這邊一跟小幣崽子對上直接沒完沒了了,到時候又被一群人埋怨,還有,我在友誼商場那邊訂了點小禮物,着急年前去取呢。」
「好你個李滄,上次說給饒其芳送禮你就沒帶上老娘,這次又自己偷摸來?你也叫個人了你?」
「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