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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一家人。
駕駛着車子緊趕慢趕的來到機場,衛燃連去個洗手間的時間都沒有,一路小跑着忙完了登機前的所有事情。
漫長的飛行結束時候,當他從都靈的機場走出來的時候,夏洛特先生已經等待多時了。
而在他的旁邊,還站着一對夫妻。這倆人倒也有意思,男的頂着一頭茂密的天然卷,女的則一臉的溫柔,偏偏他們每人都左手端着一小杯意式咖啡,右手拿着一角披薩,至於同樣過來接機的馬修,則撅着小嘴在這夫妻倆的身邊,捧着一個大號的披薩盒子。
「維克多,你總算來了。」
夏洛特在衛燃從接機口走出來之後,立刻熱情的用意大利語介紹道,「這兩位是戈蘭先生和瑪爾塔女士。至於這個可愛的小傢伙,是他們的兒子馬修。」
「你們好」衛燃等着這夫妻倆動作一致的把手裏的披薩叼在嘴裏之後,才和他們握了握手。
「請原諒我們的失禮」
馬修的父親戈蘭歉意的說道,「我們不久前才從南極回來,在那個大冰箱裏坐了半年的牢,現在對我們來說這些披薩實在是太誘人了。」
「沒關係」衛燃笑着恭維道,「意大利的披薩確實是美味。」
「維克多先生,要不要來一塊?」小傢伙馬修仰着脖子問道,同時還打開了手裏的披薩盒子。
「當然」衛燃笑着點點頭,從對方手裏的披薩盒裏拿出了一角披薩咬了一大口。
用一塊披薩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夏洛特立刻招呼着大家走出機場,鑽機了一輛商務車裏。在馬修的指引下,這輛車平穩的駛出機場,徑直開到了城外的那座農場裏。
直等到馬修的父母引着他們走進當初馬修的姨媽莫妮卡住的那棟房子,衛燃才注意到,那個潔癖塔西竟然穿着一身防護服在客廳里等待多時了。
「這位是塔西」
夏洛特主動介紹道,「他只是有些輕微的潔癖,並不是...」
「沒關係,我理解的。」衛燃笑着擺擺手。
「既然這樣,我們就進入正題吧。」
夏洛特說着,將自己帶來的兩個行李箱中的一個打開,從裏面拿出了一個個木頭盒子,同時嘴上說道,「維克多,接下來是你的時間了,請把北非的故事,和你的調查經歷再複述一遍吧。」
衛燃看了看一臉蒼老的夏洛特,再看看馬修的父親以及坐的稍遠一點的潔癖塔西,做了個深呼吸,隨後從自己見到那隻油桶開始,將調查過程,以及在夏洛特的家裏發生的事情全都描述了一遍,而在最後,他還順便提及了時光電影製片廠準備把他們的故事拍成電影的事情。
「大致的事情就像維克多先生說的那樣」
夏洛特等衛燃講完了故事,這才打開另一個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了那隻油桶,隨後又打開了之前拿出來的木頭盒子,從裏面取出了一瓶瓶的紅酒,以及一個個銀制隨身酒壺。
「我在特倫托先生和皮埃爾先生合著的回憶錄里看過,特倫托先生在古比井意面餐廳的二樓開了一家酒吧,昨天我還特意去那裏坐了坐。」
夏洛特看着稍遠處的塔西問道,「我想徵求你們的意見,把我父親當初送給大家的禮物,以及這個油桶擺在那間酒吧里可以嗎?」
「我們當然沒有意見」
剛剛一直在聽故事的戈蘭抱着自己的兒子馬修說道,「但那間酒吧是塔西的財產,所以這件事需要他點頭同意才行。」
全身被防護服包裹的塔西攤攤手,「我當然沒有意見,不過那間酒吧現在和樓下的餐廳已經一起租出去了,雖然現在經營酒吧的那個女人很...很不講衛生,但她至少把那裏保護的很好,明天讓馬修去和女人談一下,肯定沒問題的。」
聞言,夏洛特這才鬆了口氣,而已經完成大半工作的衛燃則極力憋着笑,努力不讓臉上平淡的表情露出破綻。
「既然夏洛特先生決定把這些珍貴的禮物送到那間酒吧里保存...」
馬修的父親戈蘭先生看了眼塔西,等對方點頭之後,這才繼續說道,「既然這樣,就把塔西的特倫托先生和我的祖父皮埃爾先生他們兩個從北非戰場帶回來的那瓶紅酒也放在那間酒吧里吧,塔西,但願租下酒吧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