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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燃還真不是看不起這姑娘,那雜貨店的老式門鎖都得好幾分鐘才能捅咕開,等她把那台保險箱撬開,恐怕二戰都結束了。
「我可是每天都去試着撬.」
凡妮莎說道這裏突然瞪圓了眼睛,咬牙切齒的問道,「所以我之前幾次偷偷過去試衣服你也都看到了?!你這個變態!偷窺狂!」
「戴高樂作證,今天真的是第一次。」
衛燃坦誠的說道,「我之前可沒遇到過你,好了,快點把你身上這套衣服脫下來吧,我們要儘快把這些衣服和這輛摩托找地方藏起來才行。」
「路易國王活過來都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凡妮莎嘟嘟囔囔的嘀咕着,同時也動作麻利的脫掉了她身上那套鏈狗制服。
等他學着衛燃的樣子將脫下來的制服疊好放進了摩托車的挎斗,兩人又一起盤算了一番從這倆鏈狗身上繳獲來的東西。
對於凡妮莎這個曾經負債纍纍的姑娘來說,這倆鏈狗身上最吸引她的,莫過於那倆錢夾子裏的配給券和德國馬克,還有幾張染着血的法郎和英鎊,以及幾雙還帶着包裝紙的絲襪——這同樣是硬通貨,睡法國女人的硬通貨。
衛燃在意的,卻是這倆鏈狗的武器——一支個頭稍大的PP手槍,以及一支稍小了一號的PPK手槍,外加兩支MP35衝鋒鎗,以及配套的彈匣,當然,還有兩支他用着最順手的毛瑟刺刀。
「維克多,我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凡妮莎在打開一個裝滿了套套的盒子之後突兀的問道。
「那是老子定力好」
衛燃偷偷嘀咕了一句,真當家裏住的那些姑娘是擺設嗎?某歷史學者的定力早就練出來了。更何況,他可沒辦法確定這算不算那本瞎了心的破本子給自己的考驗,自然是要慫一點了。
只不過,這麼傷人的話自然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
「我們才剛殺過人」
衛燃無奈的說道,「相比做些什麼,我覺得我們還是儘快藏好這輛摩托,然後想辦法悄無聲息的摸回去才行,而且我們還要商量一下口供,免得明天德國人找上門來說漏了。」
提起這個,凡妮莎立刻扣上了手裏那個裝滿了套套的鐵皮盒子,連同那倆裝滿了錢和配給券的錢夾子,乃至那幾雙絲襪全都丟進了摩托車的挎斗里,同時帶着小小的尷尬說道,「繼續往前走吧,那裏有座荒廢的教堂,我們可以把摩托藏在那裏。」
「上車吧」
衛燃說話間,將那些武器彈藥也放進了挎斗,再次騎上了摩托。
等凡妮莎也騎上來,他立刻擰動油門,在對方的指引下,開到了也就兩公里外的一片挨着河岸的荒地上。
這裏何止有一座教堂,在教堂的周圍,還分佈着一圈墓地,在沿着河道瀰漫來的霧氣籠罩下,難免顯得格外陰森。
「你就別進去了,在這附近等我吧。」衛燃在河畔再次踩下了剎車。
聞言,凡妮莎立刻點點頭從摩托車上下來,裹緊衣服蹲在了一顆橡樹的陰影里。
無聲的笑了笑,衛燃騎着摩托駛入墓地中央,在繞着那座坍塌的教堂轉了一圈之後,將其停在了一垛麥秸堆的邊上。
左右看了看,他再次取出了防毒面具包,將了之前放進去的花口擼子以及那把一戰匕首放在車座子上,轉而將那兩把刺刀和兩支剛剛繳獲的德國手槍放了進去。
見依舊能成功的收進金屬本子,衛燃立刻將那支一戰匕首和那支花口擼子全都丟到了教堂廢墟里。
轉身抄起不遠處放着的草叉子,衛燃在一番使勁兒之後,順利的將麥秸垛推倒,嚴絲合縫的蓋住了那輛摩托。
離開這片墓地匯合了在外面等着的凡妮莎,衛燃帶着她小心的繞過了巡邏隊,借着夜色的掩護,在凌晨三點左右,悄無聲息的從裁縫店的後門鑽了進去。
此時,海蒂早就已經回來了,她不但回來了,而且還給衛燃二人燒好了洗澡水,順便還帶回來好幾件秋冬穿的衣服
這些衣服有的明顯是他們姐妹倆穿的,有的卻是男裝。在衛燃二人回來之前,她正守着蠟燭燈,用縫紉機將這些衣服多餘的口袋縫起來呢。
「你回來的時候沒有人看到吧?」衛燃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