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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輩所言,我們先控制整個溏門再說。」
根據計劃的第一步,牧凡首先要找到修靈,這個小丫頭讓她去找幾根淵靈子的頭髮,那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本來他的傷勢就是裝的,想到這兒,牧凡直接從床上起來,急急忙忙走出門外……
「我知道了落牧哥哥,雖然不知道你要師父的頭髮有什麼用,但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來替你解決。」
有些厚顏無恥的忽悠完小妮子,青年的不軌計劃正式開始,這可比直接用武力滅了整個溏門還要來的恐怖,人最害怕的不是活着,也不是死,而是成為傀儡,成為行屍走肉的工具。
而淵靈子似乎還在沉浸於招收到一個金丹徒弟的喜悅,在書房整整坐了一天,動用毛筆寫了不少詔書,詔告整個北國修煉界,他溏門再添一門虎將。
雖說常有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句話,但還是有不少人一輩子兢兢業業侍奉着規矩。
不敢有任何的逾越,直至死的那一刻,還在暗嘆自己為何做牛做馬一生,最後落個不為人知的落魄樣。
溏門的眾多礦工亦是如此,命運似乎已經被定格,軀殼裏只剩下麻木。凌天不同,他的雄心一直沒有被磨滅,他復仇的火焰一直還在胸口灼灼燃燒……
於是他找到了牧凡,不知道是通過何種方式,竟在牧凡從修靈住處走回來的那一晚……
他這種螻蟻,就是要抓住一切機會,才有翻身的可能。他將這個希望投注到了牧凡的身上,現在二人身份相差懸殊,一個關門弟子,一個礦場奴隸。
在看到青年後,瘦小的凌天還是鼓足勇氣走了出去,機會只有這一次,如果失敗,他將萬劫不復。
「是落恩公麼?我是那天被你在礦上所救過的一個人,確切的說是我的兄弟被你所救。那天要不是你出手,文康就被人活活打死了。」
「恩公的再生恩情,在下萬萬不敢忘懷。」
凌天出來的那一刻,說句實話還是嚇了牧凡一大跳。這個小孩子他記得他上次見過一面,扛着自己的哥哥就走了。
看起來好像也就十四五的樣子,說起話來卻是句句老成,敢用恩公,在下,這種不一般的詞彙。從他的眼神中也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個為了妹妹無懼龍皇的自己。
眼神也如此刻般犀利堅定,這種人必有大為!
「你找我何事,我是落牧沒錯,那天只是舉手之勞,你不必掛念於心。救你兄弟只是因為我看不慣,換做任何一個人我都會出手相救的。」
青年沒有擺起高高的架子,而是一種江湖朋友相稱的角度來說話。
「今天來找落恩公,主要是想告訴恩公一件大事。我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寶物,就在礦場那邊,一個巨大的圓盤。」
圓盤?
這小子不會在說胡話吧,隨便找到一個破銅爛鐵就來告訴自己,對於他可能是件寶物,對於自己卻是連垃圾都算不上。
但很快牧凡也為自己的這句話打了臉,凌天此次為他所提供的寶物,對他未來的人生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這件至寶可謂是超越了玄黃塔,玄黃鐘。有逆轉時間,穿梭時空之威妙,也正是憑藉此物讓他徹底屏蔽玄黃大帝對他的感知,不再是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
「那好吧,我就陪你過去看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