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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離開,周辰和林洛雪也是起身。
「鍾白挺可愛的,路橋川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定決心,你們男生是不是都會因為太熟了,所以不敢追求?」
周辰道:「那是因為路橋川他太矯情了,要是換做別的男生,我敢保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鍾白說不定已經在家養胎了。」
聽的林洛雪瞠目結舌:「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
周辰聳聳肩,道:「這就是事實,男兒本色嘛,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正人君子呢?」
林洛雪禁不住翻了個白眼:「別人是不是男兒本色我不知道,但是你,我很清楚,你就是。」
周辰笑着摟住她的肩膀:「是就是唄,我又從來沒有反駁過,這就叫做真實。」
兩人邊說邊笑,離開了教學樓。
一晃幾天過去,路橋川做出了決定,要在晚會上表演一次交響樂大合奏。
沒有了林洛雪的參與,路橋川還是拉起了一個小團隊,一起商議晚會交響樂大合奏的執行。
小團隊的成員分別是路橋川本人,再加上鍾白,余皓和顧一心,以及一個外援任逸帆。
因為路橋川已經認清了現實,不再想着去追求林洛雪,所以他跟鍾白之間的最大矛盾就沒有了,雖然偶爾也打打鬧鬧,但這都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沒有了矛盾,作為最好的朋友,當然會鼎力幫助路橋川,順便還拉上了任逸帆。
幾人先是商量了一下日期,然後由財務顧一心核算賬務,最後決定收每個人五百元的班費,用於這次的表演。
聊到最後,還是作為外班人員的任逸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路先生,我是學過結他的,所以我很清楚,這種樂器不是幾天就能掌握的,你們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一個星期左右,真不是我打擊你,這個方案根本行不通。」
余皓也是附和道:「路橋川,我覺得任逸帆說的有道理,我也是學過鋼琴,我學了那麼多年,都不敢說自己水平怎樣,就只有幾天時間,大家能學會嗎?」
路橋川卻蜜汁自信的說道:「我知道你們說的有道理,但這一次我們只是三分鐘的表演,每個人只需要表演一小段,只要大家認真學,一定能夠掌握。」
任逸帆還是搖頭:「你的想法真的是太天真了,我覺得你們還不如換個表演節目,感覺跳個集體舞都比你這個靠譜。」
見任逸帆連續的否定自己的想法和方案,路橋川很是不爽。
「任先生,我們叫你過來,是想讓你幫我們出主意,你現在一個建議都沒提,儘是在這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你要是不想幫忙,就請先離開,反正這也是我們班的表演,跟你也沒多大關係。」
此話一出,任逸帆的臉色勃然大變,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路橋川,完全沒想到路橋川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就連余皓和顧一心也都覺得不妥,不過他們都不好開口。
唯有鍾白,她皺起眉頭,着急的衝着路橋川說道:「路橋川,你着急歸着急,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任逸帆,你別生氣,他就是這樣的人,一着急就會」
「鍾白,你不用替他解釋,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
任逸帆打斷了鍾白的話,他知道鍾白是好心,可他還是看不慣路橋川現在的嘴臉。
路橋川也是絲毫不退:「沒錯,鍾白,你不用解釋,我剛剛說的就是我想的,這是我們班自己的事情,本來就跟他無關。」
「路橋川。」
鍾白見路橋川一點都不領情,也是氣的不輕。
任逸帆喝道:「行,你真是好樣的,路橋川,你現在真的是變了,看看你現在的嘴臉,不就是做了幾件事,被人吹捧成什麼策劃之神,你就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嗎?你會為你的自負和自滿,付出代價的。」
「你說的沒錯,我是變了,但我是變得更好;你呢?說我自負自滿,那是你嫉妒我的實力,我最起碼還能做策劃得到很多人認可,而你呢,現在除了一個渣男的名聲,還有誰會認可你。」
眼見路橋川越說越過分,鍾白憤怒的大喝:「路橋川,夠了,你別再說了。」
但此時的任逸帆,卻已經被路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