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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那名靈蟲峰弟子也是凝氣期十層圓滿境界,費令,木系高手,其相生靈獸為血棕刀螳,火系凶獸,毒蟲榜排名六百三十七,生性兇殘,喜食各種生靈筋絡,一對巨大前肢鐮刀在切入體表的一瞬,上面帶有倒鈎的堅硬鋸齒熾熱無比,在扎入對方血管筋絡同時,倒鈎上的高溫便會把血管筋絡牢牢粘在其上,它則會狠命上拉,把人體或其他生靈之體這根血管筋絡直接拉出,使敵人痛的捲成一團,好似身體被拉縮了一般,它則會張嘴直接撮咬入腹,然後再尋下一處筋絡。
想不到這二人竟然在第一輪便遇到了一起,李言在掃了二十座所有水晶屏後,就鎖定了這一處戰台。
台上,二人對立片刻,雙方都未出聲,只是不斷放出氣勢,讓自己的氣勢節節攀升。就在雙方氣息攀升中,費令卻不等雙方氣勢到達頂點,身影一晃已從原地消失,他這一手當真是老到,一看就是戰鬥經驗豐富,打亂預想中的節奏。
下一刻,場內一道殘影不斷消失再現,再現又消失,只是一個多呼吸間,便已接近了幾百米開外的朱高台身前,而朱高台恍若未見,還是在不斷攀升氣勢,眼看就要到達頂峰,下一刻便可挾風雷之勢擊出。那費令的身影已在忽隱忽現波動間到了他身前數丈之處,這乃是目前攻擊最佳距離,「忽」的一聲輕響,已有數道青色風刃旋轉成半月狀劃向朱高台的脖、胸、腹、腿處,竟是瞬時同發,且只有一聲輕響,他選擇了最常見的「風刃術」,但無疑此時是最正確的,這個距離風刃術最快最直接,他發出乃是練至大成後期的風刃術,威力巨大無比,旋轉中帶着如針般的犀利。
而在另一側空中突的一陣波動,接着那隻血棕刀螳竟出現在朱高台左側二丈處,李言竟是未看清它是如何到的那裏,巨大黑紅雙刀「鐺」一聲相互交叉,交叉處竟產生了一道暗紅光芒如箭般射出,如同被巨大雙刀擠壓而出,這道暗紅光芒去勢如電,轉眼間就到了朱高台頭顱處,見這威勢,若被擊中,即使他有護體靈力保護,但也未必就能擋住此擊,而血棕刀螳在發射暗紅光芒後,身影也是如影前撲,巨大前肢猛的劃出。
這樣一來,朱高台就等於身陷凝氣期十層二大高手夾擊之下,就在二者攻擊即將落身一刻,朱高台原本方正忠實的臉上,竟是詭異一笑,身體兀得消失無蹤,數道青色風刃頓時打空,急速向遠方射去,同時一道暗紅光箭也是斜里刺向空中,呼嘯而過,接着血棕刀螳的身影出現了朱高台剛才站立的位置,一對鐮刀帶着一溜暗焰忽的劃空。
與此同時數丈開外一處地表一陣波動,一道虛幻身影自地下迅速升出,身影快速從淡變實,只見他手持鼓捶向空中一拋,頓時兩個鼓捶各化成兩個高七八丈,寬二十丈左右的巨筒凌空罩下,頓時把這一片幾十丈範圍籠罩在內。
李言瞳孔一縮,靈寶,竟然是凝氣期中很少見的靈寶,可比他手中的那把靈器小劍威力高出十倍有餘。
這一幕同時也落在不少觀看這處戰台的其他人眼中,不少人目露羨慕之色「想不到朱師兄竟有靈寶在身,這卻是之前未曾知曉了。」
「我倒是有一點耳聞,只是剛才見朱師兄拿出這對鼓捶時不能確定,聽說一年前朱師兄與另幾名師兄組隊在一處荒漠下發現一處小型宮殿,而當時在場的還有太玄教十數人,他們雙方因宮殿裏的寶物發生了一場惡鬥,朱師兄這邊損失了二人,而對方則損失八九人之多,最後雙方各自搶了一些寶物,想來這靈寶就是那次所獲了。」另一人如是說道。
李言此時則是專注的注視着場內,那一對鼓捶化成的二個巨筒一看就是防禦極厲害之物,如果被它罩在其內想出來可就難了。而這時費令和血棕刀螳就在二個巨筒的中心處,如果想要瞬時遁出幾十丈已是來不及了。
而下一刻,更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就在兩隻鼓錘化的巨筒罩在地上的同時,竟然在一里外空間一陣扭曲,費令和血棕刀螳竟出現在了那裏,而此時他面色蒼白,氣息有些紊亂,朱高台一楞,隨即臉色一變,身型一閃竟繞到了一個巨筒側面,只聽「哧哧」幾聲悶響,有數根如巨蟒般的藤刺自地底彈射而出,打在了剛才他站立之處,他若是慢上半分,便會被這些巨大的藤刺擊中,雖然他知道這時有築基高手監戰,不會讓自己死亡,但重傷或落敗是難免的了。
然而,不待他有所動作,朱高台臉色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