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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靈力,青色靈力不斷注入小巧的玉牌之中。
時間不大,懸浮在半空的玉牌猛的從中間射出一道虹光,直接打在了下方石台上。
本來靜止不動,只是散發淡淡白光出現的石台,突然就低沉的「嗡嗡嗡」震動起來。
接着,上面的那些繁雜的符文一個接着一個亮了起來。
不到三息時間,那些亮起的符文光芒越來越盛,已然漸漸沖天而起。
很快就在石台上方形成了一個小形的白色光柱,下一刻就將整個石台給籠罩一起來。
在白色光柱完全成形的剎那,下一刻沖天而起,已然射向了上方虛空。
無聲無息中,只是眨眼間,白色光柱就消失在了空中,石台的震動聲也隨之戛然而止。
那枚小巧的玉牌「啪」的一起輕響重新落回了黑衣中年人的掌心。
房間內一切又歸於了平靜,而石台上黑衣中年人之前放上去的那枚玉簡,已是消失不見了,石台上空空如也。
黑衣中年人做完這一切後,並沒有立即離開這裏。
而是將玉牌重新收好後,就那麼一直靜靜的站在石台邊上,雙手負在身後,一動不動,仿佛在等待着什麼。
在過去大約一盞茶時間後,一直寂靜無聲的房間內,石台再次輕微震動起來。
黑衣中年人精神為之一振,連忙舉目望去,石台上那些繁雜的符文隨之又一次亮了起來。
接着,猛的爆發出一團刺目白光後,一切聲音再次消失於無形之中。
而此時石台上,一枚淡黃玉簡出現在了上面,黑衣中年人連忙拿起玉簡,將其貼在額頭上後。
隨即一道清冷無比的聲音進入了他的腦海。
「由他去吧,事情到此為止!今日之事,日後不可再行提起,否則,你不用再活着回到族中了。」
黑衣中年人聽着前面的話時,臉上還露出玩味之色,心知這是上宮將軍在借刀殺人了。
待到後面話語入了心神,他已是渾身瞬間被汗水打透,自己今日可是無緣故的惹了一場禍事在身。
下一刻,他手中一道火熖升起,玉簡頃刻間化成了烏有。
直至十數息後,黑衣中年人這才算徹底清醒了過來,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後,強作鎮定的向門外走去。
不過,他在心中已打定了主意,哪怕日後上宮將軍那位弟子找上門來,他也是打死不承認知道後面之事的。
他唯一與李姓修士有過交集的,就是他送來玉簡時,見過的一面,對於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對,就是這樣,別的什麼事情也不知曉!」
元嬰老怪的心思深不可測,前幾日因自己辦事得力,還被誇了一句。
今日自己認為又是想到了對方心裏去了,自做主張之下,差點就害了自己一條性命。
日後自己一切還是聽令行事就行了,再也不能胡亂行事了,這也太危險了。
此刻,在距離天都城七十多萬里的地方,一處如仙境般的洞府中。
一身宮裝,艷麗逼人的上宮長歌正望着洞府中間,靈氣氤氳升騰的一個魚池,正輕輕的蹙起黛眉。
「李姓小子被滄魚宗給盯上了,這倒是省了日後的麻煩了,希望滄魚宗下手乾淨些。
不過滄魚宗,一個不入流的異族,現在竟然開始敢對人族修士下手了,這件事才是需要上心之事。
雖然,現在族中許多長老對人族已然不再放在心上,但不管如何,表面上還是要說得過去的。
否則,他們真以為我族開始沒落了?
看來,是要對一些門派有些懲戒了,好好警告一番才行,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西部的統領者。
想來族中那些老傢伙也不會同意有人投石問路後,慢慢傾向『黑魔族』的。」
上宮長歌想到這裏眉頭這才慢慢舒展了開來。
隨之,又將目光透過洞府,落在了後方一座山谷中,那裏,正是趙敏修煉之地。
「你是為師的希望,過往一切只是你的一場鏡花水月罷了,終是一場空的,現在才是你的路,一條通天大道」
而與此同時,洞府後方一處山谷中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