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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如那宮道人一般,是一名假丹修士,大概判斷出對方實力後,李言稍加放心,很快心思就放在了自己剛才的發現上面,不由在一側低頭冥想起來。
就在這時,桂六剛已然再次開口「貴師弟傷口上的靈力波動應為木屬性靈力,而且還應同時兼有水靈力,傷口邊緣雖然看似震的極碎,顯示靈力極其霸道,可這些碎塊外都有着水霧包裹,使得碎塊邊緣看稜角分明,卻都有着圓潤。」
「嗯,我判斷也如桂兄這般結果,同時此仙術應是一縷指風,而非掌拳所為,心臟上所有裂紋乃是由一點受力後擴散開來,形成裂紋。」岳掌門也是開口說道。
「應是如此,如此一來,兇手最少是身具木、水兩系靈根,或是攜帶木、水兩系法寶所殺。」血手飛鐮儒生也是輕搖摺扇,淡淡開口,只是隨着他扇面打開,那濃郁的有些令人作嘔的血腥再次充斥所有人的鼻尖,讓不少人眉頭輕微皺起,他卻渾不在意。
有了這三位築基修士判斷,其餘外來修士都不在說話,一時間院中靜了下來,這裏每個人能修煉到這般地步,哪個不是聰明之人,這三人的話中已然點明兇手至少是木水兩系修士,這個稍加一查便可,但這只是縮小了一些範圍,卻不能完全排除不是這二系的修仙者所為,正如血手飛鐮儒生所說,木水兩系法寶一樣可以造成這樣結果,但他們可並非如剛才秦成義那般是道觀之人,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殺手鐧,大都是放在儲物袋中的,如何能讓外人知曉,何況同時還有別的秘密存在,如身家財富等等,也是不能讓外人知曉的,除非玄清觀修士是以修為境界壓人,強行查看,但這樣一來即便是玄清觀也是做不出的。
李言心中輕嘆,自己儲物袋倒是可以讓這些道士查看,反正他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了土斑之中,任他們如何看也是無果,只是自己可是五系雜靈根,無論如何也逃出不那木水二系了。筆下中文
宮道人眉頭緊皺,但一時間卻也無法真的提出查看別人儲物袋,那幾名凝氣期修士還好說,諒他們也不敢反抗,只是這些外來築基修士卻是讓他頭痛了,搞不好對方真的翻臉,像血手飛鐮儒生這種也是二流宗門之人,一旦得罪,可不是一個人的問題,極有可能是整個宗門。
他思慮了一會後,對着眾人一拱手「各位道友,這樣吧,只要眾位道友能說出讓我信服的理由,稍後便可離去,而且此次傳送費用一併免了,當作今日得罪之處。」他說到這話語事頓了頓,目光變的有些凌厲起來。
「如果說不出讓我信服的理由,那麼則請這位道友留下來,我既然看不出這裏兇手如何殺人,那麼便等明日晚間師尊歸來,那時一切自可見分曉,到時有了結果後,若真與這位道友無關,同樣,非但這次傳送靈石全免,並且我道觀另有一些賠償,得罪之處還望各位道友海涵一二。但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有道友在這時強行離開,那麼我只有得罪了。」宮道人話說至此,已是冰寒至極。
李言等人聽後,再次陷入沉默,但很快便有人開口了。
「宮道友,我與二名徒兒自開始就在那大廳內,其後還有桂道友進來,最後人齊時則是直接出得大廳後,便與林道友等人一起離開院落,這一切可由你那二名小廝作證,而且以我等這末流修為,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只有元嬰修士才擁有的分身之事。」說話之人正是清谷派的岳掌門,他話中透露他一直在休息大廳之中,且以他與二名弟子的修為,並沒有能力化出分身外出殺人。
他這話倒也不假,要想煉製出分身了,除了極個別的特殊功法有可能在金丹期能做到外,只有元嬰老怪才有這能力了,這說明留在大廳內的必是他三人的本體無疑了。
宮道人一聽,便把目光看向了桂六剛,桂六剛剛是微微一笑「這倒不假,在我進入大廳時,岳掌門已然與其二名弟子在內,之後便是直至我們一起離開,我與侄兒同樣一在待在大廳,岳掌門和小廝同樣可以作證。」這樣一來,二人之間便有了相互之間直接的佐證,而且桂六剛話中也只承認在他來後,岳掌門與其弟子一直未離開,話語間也是滴水不露。
很快,那大廳外的二名青衣小廝便被人叫了過來,二名青衣小廝看了這二撥人後,均是點頭,這些人一直都在他們視線之中,即便有一人去叫側房修士,另一人也是一直守在大廳外的。
宮道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