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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這樣結果喝酒便是有了均攤,你別說你帶的朋友不能喝酒,你看那桌上小山媳婦都醉成啥樣了,她可是婦人中的數一數二之人。」
李玉邊說邊眨着眼睛,並且手向老槐樹下一指,此時那裏氣氛正濃,雖然不像別桌男人那般肆無忌憚的狂飲,卻在細嚼慢咽中,也是個個臉色有些陀紅。山中村婦常年與大山為伍,卻早就沾了些粗豪之氣,誰家婆姨多少都能飲上少許的,而那裏的龔塵影與趙敏臉色雖也有紅色,神態卻是如常。
李言聽了李玉的話,頓時心如明鏡,心中暗笑「你等卻是打起了她二人的酒主意,卻不知她二人修為比我更高,煉體術比我修煉的更久,這也是她二人沒有靈力化解酒力,否則全村所有人再加我,恐也不是她二人的對手,你還讓她二人來分擔我的酒。」
他心中雖這般想,可是臉上卻露出一絲猶豫的表情來,口中更是躊躇「這恐怕不好吧,她二人雖然有些酒力,但你等卻不知這也是差不多了,過來後不等於還是我自己在喝。」
李玉幾人心中聞言大喜,李言這般說法無論那種結果,都是會有人醉倒的,他們不信李言行此酒令也是常勝將軍。
「你現在說話這般清明,何來醉意了,你說你現在變成朝廷大員了,怎得變的有些婆媽了。」李玉露出不屑的表情。
李言似被李玉的表情弄的一楞,旋即一咬牙「那便來,我都說了近期我運氣不錯。」說罷,他竟真的起身向槐樹下走去。
李玉幾人見狀,在身後不由相互間笑意滿面。
時間不大,李言便帶着滿臉狐疑的二女走了過來,他一指李玉等人「他們幾人與我喝酒不過,卻想了一個酒令,只是此法要組隊飲酒,我常年不在家,早已失了人心,竟沒人與我同伍了,便拉了你們過來同樂。」當下,他便把酒令與輸贏結果解釋了一遍。
尋槐葉,每次摘一串約莫有四五片葉子的細槐枝,然後找地方劃出一定區域,此區域內定有一至三間屋舍在內,這種山村屋舍通常地基由青石壘成,上半截卻由土坯加雜樹木構成,往往屋舍牆體便是土坯為主,其上經長年風吹日曬都有裂紋,或淺或深,幾乎是遍佈牆體,卻由於牆體主體乃由土製粘合劑與青石地基和屋頂木結構牢牢粘在一起,根本很少會影響主體穩固性,所以一般家庭不到裂紋擴張到一定寬度都不會進行修補的,任由這些細密裂紋生長在牆體之上。而山村孩童本就缺乏玩耍地方,自祖輩起便是因地制宜生出了許多童年樂趣。
尋槐葉便是其中一種,而且必須在月夜中玩耍最好,白天則是很容易破解,無月亮之夜四周漆黑卻也玩耍不得。
圈好區域內屋舍後,由一人做裁決,在蒙上對方雙眼或背轉身體後,便由一人拿着那串四五片葉子的柔軟槐枝,圍繞着幾個屋舍找一牆上裂紋或是青石地基隙縫,甚至是房檐木架上藏了這串槐葉,前提是不允許自行挖牆擴洞,也不允許藏在屋內和高於房檐之處,否則這種挖牆、攀高、入屋早被長輩訓斥了,更談不上玩耍了。
待藏好槐葉後,放了蒙眼之人,由他一人在這區域內,在指定時間內尋出槐葉,否則便是輸了,輸了後,放置槐葉之人帶着認輸之人,當着他的面來到藏有槐葉的牆體裂紋處,讓輸者檢查裂紋、存放位置等,以佐證他並沒有違反規則,讓認輸之人心服口服,下一輪則由雙方輪換位置,由剛才尋找槐葉之人放藏槐葉,對方反過來尋找,如此反覆。
李言解釋完規則之後,便打算讓二女坐着,自己先去打趣他們幾人一番,讓二女過來只不過是假意順着李玉他們罷了。可李言卻不曾想到,他剛一說完,趙敏與龔塵影眼神頓時明亮了起來。
果不其然,在劃定了附近二間屋舍當作區域後,雙方都選了李偉做裁決,第一輪由李玉親自取來一串槐葉,並在其上做標識,雙方互驗標識後,找布蒙了李言雙目,李玉則是直接去了劃定區域,過了好大一會才若無其事的回來,而趙敏與龔塵影雖然沒有像李言那般蒙眼,卻自李玉拿得槐葉後,就背了身體對着遊戲區域,此時李玉回來後,剛對李言呼喝一聲,趙敏卻已轉身,根本沒有看李言一眼,一步已邁向了那片區域,將正欲起身的李言留在了身後,李言摸了摸鼻子,只得重新坐回。
時間不大,趙敏手拿一串槐葉,在李玉等人目瞪口呆中走了過來,李言望着雖然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