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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心平氣和跟她聊呢?」
「這樣吵吵鬧鬧,情緒容易上來,一上來,不管對錯,她都會跟你對着幹。」
葉凡勸導着董千里。
「小兄弟看來是過來人啊。」
董千里擠出一絲笑容,叼着香煙噴出一口氣:
「只是,不是我不想心平氣和的談,而是已經談了七八次了,還談了三個月。」
「但一點效果都沒有,她還越來越抗拒。」
「我今天實在忍不住才發火。」
他低着腦袋掩飾眉間無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賈子豪跟你們有仇?」
葉凡問出一句:「不是刻意窺探你們私隱,而是我跟他也會有恩怨。」
「我尋思看看敵人的敵人或許是盟友。」
他還開門見山:「我不小心競拍『撿漏』到了金茂酒店。」
「啊,你競拍到金茂酒店?」
董千里微微吃驚:「小兄弟,你這不是撿漏,是送錢啊。」
「我告訴你,這酒店,你百分百拿不到手,搞不好還會有事非上身。」
「你也不想一想,真有這麼大的便宜,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外地人?」
他同情地看着葉凡:「你還是年輕了啊。」
「沒事,這點損失扛得住。」
葉凡笑了笑:「你們又跟賈子豪什麼恩怨?」
或許感覺是同一陣營的人,董千里也沒有太多隱瞞,苦笑一聲開口:
「以前我爹他們見證了一場交易,就是紫衣青年和十大賭王的交易。」
「雖然紫衣青年當時被追殺出橫城,但楊家他們還是不想太多手尾留在世上。」
「所以他們撕毀自己手裏的協議之餘,也希望毀掉公證人手裏的留存協議。」
「這樣一來,可以抹掉雙方交易過的痕跡。」
「而且即使紫衣青年活下來王者回歸,也會因手裏沒有或者只有一份協議,不被承認那一場交易。」
「要知道,那可是十個億和一成股權啊,一旦兌現,至少等於一個賭王的全部身家。」
「最恐怖的是能用一成股權撬動十大賭王集團的決策
。」
「所以十大賭王想要毀掉我爹手裏的公證協議。」
「只是楊家他們不好親自出手,畢竟我爹威望擺着,他們也要立牌坊。」
董千里向葉凡訴着苦:「因此他們就讓亡命之徒之首的賈子豪處理此事。」
葉凡下意識點點頭:「那協議,那戒指,對於喜歡講規矩的賭王來說,確實是一個定時炸彈。」
「賈子豪先是利誘,我爹不答應,然後就戴着鬼面具半夜潛入想要偷竊。」
董千里又吸了一口濃煙:「我爹被驚醒,嚇了一跳,只是還沒喊人,就心臟病發。」
「我媽看到我爹出事,也腦溢血死了。」
「賈子豪有機會拿藥丸救他們。」
「可他不僅不援手,還把我爹媽要拿的藥踢走,眼睜睜看着他們死亡。」
「我們聽到動靜把賈子豪堵住了還把他送入了警局。」
「只是我爹媽不是他親手殺死,因此他沒受到太大懲罰。」
「董家找到他在海島非法聚賭和放債的把柄,才把他和幾個骨幹丟入牢裏好好坐了幾年。」
「當然,他入獄後,也就沒有人再找董家要公證協議了。」
「除了我爹橫死引起不少人注意外,還有就是紫衣青年在夏國墜海橫死」
董千里一嘆:「十大賭王對公證協議無所謂了。」
葉凡點點頭:「也是,苦主死了,戒指沒了,協議也就成廢紙了。」
「公證協議一事告一段落,但董家跟賈子豪恩怨卻激化了。」
董千里呼出一口長氣:「賈子豪知道是我們告發他的後,就放出話來。」
「等他從裏面出來,會親手弄死每一個董家人。」
「董家子侄知道賈子豪滾刀肉性格,無法徹底按死那王八蛋之餘,只能紛紛離開橫城。」
「幾十號董家人幾乎走光,就剩下我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