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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肯定是能聽得見的,他遲早有天會醒過來的。」
那還不是植物人的意思嗎?這樣活着多遭罪?
「我每天都會陪他說話的,也會放他喜歡聽的歌,天氣好的話還要帶他下去曬曬太陽……」
夏勻頌一瞬不瞬地看着凌征,今天任渺跟她說起的時候她嚇了一大跳,怪不得她總覺得凌呈羨對任苒的感情好像很微妙。
有在乎,在乎裏頭卻夾雜着莫名的恨,又想看着她不好受,可每次到了最後他仿佛都下不了手。
原來……
這裏面還有這個原因,怪不得。
夏勻頌這會腦子裏一直盤旋着任渺說的那句話。「你說凌呈羨的父親要是死了的話,他跟任苒之間還有可能嗎?他吊着一口氣,就意味着凌呈羨和任苒之間也只能這麼吊着,你甘心嗎?」
夏勻頌心裏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但她自己都嚇了跳,她怎麼敢有這種想法呢?
可對於植物人來說,死了不就是一種解脫嗎?
再說,植物人不會反抗,不會叫喊,死了就是死了。
屋外傳來敲門聲,蔣齡淑回頭看了眼,「誰啊?」
「太太,有份清單要您過目下。」
蔣齡淑站起身,沖夏勻頌輕說道。「我馬上回來。」
「好。」
她起身往外走,拉開房門跟外面的傭人在說話。「之廈不是在這嗎?你找她也一樣的……」
「她說一定要您過目……」
夏勻頌上前了幾步,她來的路上也想過了,她沒有必要殺人的,凌呈羨對她時而冷淡時而親密些,她總不至於為了讓他和任苒之間徹底有個了斷,就要去動殺心吧?
可任渺的那句話完全左右了夏勻頌的情緒,她垂在身側的手掌嘗試着想要往前伸。
她手指碰觸到凌征的臉,夏勻頌緊張地想要往下捂,可她好像看到凌征的眼皮動了下。
夏勻頌嚇得急忙收回手,凌呈羨來到凌家後,二話不說上了樓,他推開臥室門進去,看到夏勻頌時臉上露出不悅。「你怎麼來了?」
「呈羨,伯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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