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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但絕不會如此雷同!
正好鞭打江君浩的獄卒是一個叫陳大豆的中年男人,想着可以從他身上下手,他便親自提審獄卒陳大豆。
「江君浩是秀才,春闈剛結束,他又被皇帝晉升為犀言公子,全國通報,且不說孰錯孰對,打官身的秀才,可是要判刑的。」
早前接受了一些刑罰,陳大豆畏畏縮縮的躲在角落裏,臉上糊滿了血泥,聽着李裴然一字一句替他分析局勢,止不住的顫抖。
這些刑罰平時他用着格外爽快,如今用在自己身上,他反倒覺得殘忍起來。
想不到江君浩一躍成為皇帝親封的犀言公子,還有太子助陣,他愈想愈慫,說話也斷斷續續的「我說……我說!是有人收買我!」
早知這麼爽快,李裴然就該早點審問他,他危險的眯了眯眼「說名字,來處。」
本不打算說出來,但李裴然的表情太過陰狠,陳大豆嚇得簡直要尿出來了,哆嗦道「是……鄭王府鄭管事……他威脅我!」
李裴然正欲開口說話,獄門卻被小卒叩響,直覺事情又有了新的進展,他走出牢獄「怎麼了?」
剛來就看到李裴然對陳大豆嚴刑逼供,小卒的面色說不得好看,但還是規規矩矩道「收買吃燒烤的戴面具的人被問出來了,是鄭管事的兒子,大兒子鄭大。」
細細捋了捋其中的利害關係,李裴然頓覺此事不一般,這其中定有人在暗中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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