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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馬國良來飾演孫友福的原因。
馬國良抬起胳膊,用手背擦了擦被寒風吹的泛紅的鼻尖,搖頭道:「不回去了,家裏都沒什麼事,現在又是拍戲的關鍵時期,我還是留在這裏磨一磨演技吧。」
譚越道:「不回家看一看父母?他們應該想你了。」
人有的時候就這樣,看到那些不努力的,總想督促幾句。
而看到那些太過努力的,就勸一勸勞逸結合。
馬國良笑道:「劇組開機前兩天,我特意回家了一趟,陪了我爸媽一天,況且我也不像焦誠老師他們,家裏有老婆孩子,春節得回家陪老婆孩子,我就是一單身狗,回家沒老婆孩子,也就是在床上躺兩天就回來了,還不如在這裏沉下心練練演技呢,而且我覺得咱們劇本里蘇培盛這個角色的戲份比較多,有很多地方可以再深挖一下。」
一說到馬國良擅長的演戲這方面,本來話不多的他,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滔滔不絕的開始叨叨起來。
譚越本來還想和馬國良再說一些關於「蘇培盛」的問題,這時候,一輛大奔從影視基地大門口駛了過來,在譚越身前不遠處停下。
許諾摁下車窗,露出他圓滾滾的腦袋。
譚越看到車來了,就對馬國良道:「老馬,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咱們電話再聯繫。」
馬國良連忙點頭。
譚越拿着自己的雙背包,拉開副駕的車門,就彎腰鑽了進去。
和馬國良打了一個招呼,許諾輕輕一腳踩上油門,車子就緩緩開走了。
看着大奔越開越遠,馬國良才終於抽了抽鼻子,轉身向劇組營地走了回去。
雖然劇組主創人員走了大半,但還有很多工作人員留了下來。
之所以留下這麼多人,一個原因是回家的成本太貴,而且只有三天,花那麼多錢,在家待上個一天半,還不如不回去呢,那些能回家的人,都是不差錢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這段時間,劇組拍攝地強度挺高,許多人都感覺有些疲累,要知道,當初兩個多月拍下《地下交通站》,強度已經算比較高了,而拍攝《甄嬛傳》的強度,比當初拍攝《地下交通站》時候還要更強,所以很多劇組工作人員都打算利用這三天,好好的休息一下,調整調整狀態。
另一邊,譚越和許諾兩人正在趕往機場。
他們兩個自然不會傻乎乎的開車回去,就三天假期,就放在路上吧。
「老譚,剛才那不是哮天犬嗎?」許諾笑道。
譚越點了點頭,道:「他叫馬國良。」
許諾道:「我知道,不過我叫演員一般習慣叫他演過的角色名,本命我不習慣喊。」
譚越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提到馬國良,他還是不禁要夸上兩句,「馬國良真的是我見過最努力的人了,春節在即,別的演員都回家過年了,他還留在劇組練戲。以前拍攝《寶蓮燈》的時候——」
「他就和狗同吃同住同睡。」譚越沒有說完,就被許諾打斷了。
許諾一邊開着車,一邊和譚越說着話,「老譚,這位馬國良為了磨鍊演技,和狗同吃同住同睡的事情,我已經聽你說的耳朵起繭子了。」
譚越啞然失笑。
譚越道:「他有一個地方,你一定很感興趣。」
「哦?」許諾轉頭看了一眼譚越,問道:「你說,他什麼地方能讓我感興趣?」
譚越道:「他挺喜歡喝酒,之前在拍攝《寶蓮燈》的時候,我與他約酒,居然沒喝過他,而且他好像比我能喝很多。」
果然,一說到喝酒,許諾瞬間就來精神了,他好奇問道:「老譚,他的酒量跟我比怎麼樣?」
許諾來公司這兩年,可以說把公司很多能喝酒的人都喝一遍了,那些人基本上都沒有他能喝。
聽到許諾的問題,譚越還真是好好想了想,然後搖搖頭道:「這個說不準,不過我感覺,你可能還真不一定能喝的過他。」
聽到自己的酒量受到了好友的質疑,許諾瞬間就不服氣了,哼了一聲道:「我不信他比我能喝,年前是沒機會了,等過了年,我得找他試試,到底是他能喝,還是我能喝。」
兩個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向機場那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