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然後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奧尼德先生在前蘇聯國王公園療養院中住了將近50年的時間,入院期間,他一共有三次出逃史,十五次惡意傷人,兩次嚴重自殘,以及四次自殺事件發生。根據奧尼德先生的病例顯示,在國家公園療養院治療期間,他一直在強調一件事兒,那就是有一個人一直在跟着他。奧德的管這個人叫做『澤依格度』,翻譯成中文的話就是——惡靈。他一直像醫生反映,這個『澤依格度』始終試圖侵佔他的大腦,佔據他的身體而在二十五年前,奧尼德最後一次自殺失敗後,就再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過話,而醫生也將這位奧尼德先生列為了無法治癒的重度患者行列。那麼」
說到這兒,李強合上了筆記本電腦,抬起頭看了看徐先生,緩緩的說道:「請問,這樣一位重度精神病患者,會對我們這次行動有什麼幫助哪?你是希望他會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還是,想讓這樣的一個人來給我們帶路?如果您老人家真這麼打算的話,那我倒是要冒昧的問上一句,您這是打算拿我們幾人的命在開玩笑嗎?」
李強的話雖然很直接,但卻說出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
聽完李強的話,所有都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徐先生。
見大家都望向自己,徐先生絲毫不慌,他微微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說道:「老夫雖然已經不再是下八門裏的人,但往前倒幾十年咱們也算是同氣連枝,我自然不會拿各位的姓名開玩笑。如果我真打算在一個瘋子的嘴裏面套出線索的話,那我距離住進精神病院也就不遠了。」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瞎子突然「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傢伙不笑還好,一笑起來,那聲音簡直就像是夜貓子在叫,慎人的緊。
徐先生看着那個瞎子,問道:「我說郭一尺,你笑什麼?」
那個叫郭一尺的瞎子笑了一會兒,才微微的說道:「徐老怪,我是在笑你。」
徐先生皺着眉頭說道:「笑我?」
郭一尺笑道:「自然是笑你。我笑你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兒沒變,還是那麼愛賣關子。照老頭子我的估算,你早就有了後手,只不過,你在等。」
徐先生問道:「我在等什麼?」
郭一尺笑道:「你當然是在等在場的人問。他們越是猜不透你,你就會越高興。可是他們不了解你,老頭子我還不了解你嗎?我現在雖然眼睛瞎了,可是老頭子我的心沒瞎,相反,它清楚的很!」
郭一尺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然後笑道:「我說徐老怪,趕緊的吧!有什麼包袱別藏着了,抖摟了吧!怎麼這兒?還等着我和老張給你刨活不成?」
聽郭一尺提到自己,那紅衣老者不屑的冷哼道:「你說你的,別帶着我。不過,郭瞎子說的倒也沒有錯,有什麼後手趕緊亮出來吧!磨磨唧唧的,越來越像個娘們!」
徐先生聽這兩個人在哪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半天,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哎!要不是這事兒離不開你們兩個人,我還真的不想跟你們兩個老傢伙打交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讓你們先開開眼吧!」
說完,徐先生轉過身看了一眼辛奈一,然後說道:「奈一,你去把東西拿過來吧!」
辛奈一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出了船艙。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辛奈一提着一個黑色的箱子走了進來。
看着辛奈一拎着箱子走了進來,紅衣老者第一個開口問道:「箱子裏面裝的是什麼?」
聽到紅衣老者這麼問,辛奈一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朝自己身側的徐先生望了望,在見到徐先生肯定的點了點頭之後,辛奈一這才開口說道:「這箱子裏面裝的東西,就是你們手中文獻資料里標註的那個『定位器』。」
李強用略帶驚嘆的口吻問道:「當年謝苗諾夫手中那個神秘的定位器?」
辛奈一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郭一尺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叫什麼懦夫的人,不是失蹤好久了嗎?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個東西的?」
徐先生聽郭一尺這麼問,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郭一尺,你這話問的好。不過,我要說明一點,這東西不是我找到的。」
郭一尺皺了皺眉頭,說道:「哦?不是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