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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想賭我身上的衣服?
這要是輸光了,我許漢文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於是乎,
正當山腳下的金蟬子四人,正在惴惴不安的等待,生怕許仙突然拎着劍,直接把他們送走的時候。
他們卻就瞧見山頂上突然就飛來了一男三女。
隨後,
他們就再次看到,許仙飛到半路上的時候,直接就將三女扔了下去,並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們總算來了,你們要再不來,我真的演不下去了啊。」
海空雙手合十,瞥了眼那三位被施了定身術,杵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聖女,頗為疑惑的說道:「許哥,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哦,她們一直跟我打牌,還想贏光我的衣服,那擺明了就是要睡我嘛,可你們看我是哪種人嘛?」許仙一身正氣的掐着腰,絲毫不提錢財兩字。
而張懷玉和卞莊則嗅了嗅鼻子,感受一下他身上纏繞的諸多女人香,又忍不住瞥了眼他臉上的諸多嘴唇親吻的印記……
嗯,他們心中是有一些疑惑的,可他倆也不敢吱聲啊。
好在,
金蟬子還算個正常人,他深深的打量了眼許仙,便從懷中拿出手絹,讓其擦了擦臉上的嘴唇印,並輕咳道:「你的話貧道是相信的,不過你先擦擦臉上的印……」
「擦完了,接下來呢?」許仙挑了挑眉。
「接下來,咱們就該啟程了,一路西行傳道。」金蟬子雙手合十,念了聲無量天尊。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金蟬子再次十分平靜的開口道。
於是乎。
讓許仙萬萬沒想到的就是。
金蟬子就這麼帶着他,還有那三位被救出的聖女直接走了出去。
最開始的時候。
一群陸地神仙、陸地天人,還有三位聖女的親朋好友也都圍了過來,似乎打算要討個說法。
然而,
金蟬子僅僅拿出一塊『奉旨傳道』的令牌,那上面充斥着四教的道韻,又說魔門許宣已經被他徹底收復,將化為西行傳道之中的一員。
一時之間。
無論是某些宗門長老,又或者是半步武神的刀聖楚天,也只能惡狠狠的看了眼許仙,便心懷怨氣的轉身離去。
這件事,
表面上看似已經徹底解決,好像還十分簡單。
可實際上,某些人未必不會在暗中給西行傳道的五人使絆子。
而就在他們總算湊成五人團隊,一路向西之時。
一種尋常修士根本無法感受的劫運,也在不知不覺之間,傳遍了整座凡間界。
…………
小崑崙山。
廣成子正在盤膝打坐的時候,他猛的抬起眼睛,看向了沒有絲毫異變的天空。
玉鼎真人則微微皺眉,感受着頭頂那個不斷旋轉的小鼎,似乎想要從中找到某些線索。
唯獨太乙真人正恰着靈果,揉着胖乎乎的肚子,挑着眉說道:「當真如我們所料,四教共同定下的西行傳道,就算其本身沒有什麼特殊性,卻依舊會加速此番大劫的進程。」
「因為我們四教本身就是能創造出『劫』的存在,哪怕我們只是讓他們簡單的西行傳道,根本沒有所謂的陰謀詭計。
可在四教共同加持的氣運下,還有我們的諸多刻意的宣傳中,修煉界的修士們在知曉此事以後,就必然會被其所影響到。」
廣成子眯了眯眼睛,輕聲道:「從今以後,劫運籠罩整座凡間界,誰都再也無法避開。」
「師兄,咱們這麼做,難道僅是為了鴻蒙紫氣?」太乙真人突然問道。
「那你說為什麼?」廣成子挑了挑眉。
「鴻蒙紫氣僅有一個,要問這世間誰最可能得到,那肯定是藏身於凡間界的某些大羅金仙啊,或者說是玄都大法師這樣的頂級存在。」太乙真人雖說對鴻蒙紫氣十分嚮往。
但若說他就是下一位聖人,他多少是有點不信的。
哪怕他不曾轉世重修,也沒有能從那群頂級狠人手中搶走鴻蒙紫氣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