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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劍法,威力反而更強。
「破日好一個破日,好驚艷的劍法,仇某輸的心服口服。」仇劍清苦笑一聲,突然,「噗」的一聲,自他胸前噴出一股血箭,將整個青色長衫都染成了暗色。
仇劍清站立不穩,以劍拄地,強撐着身體才沒有倒下去,下一刻,腦袋軟綿綿的垂下去,已
經沒有了聲息。
就算是死,仇劍清依然站立着,這是作為宗師的尊嚴。
月色如水,輕灑在他身上,悲壯,蒼涼。
陳飛宇沒有看他一眼,朝赤練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竟竟然是陳飛宇贏了」
眾人震驚無比,尤其是厲塵生,更是眼露驚駭之色,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陳飛宇怎麼可能是仇劍清的對手,這一定是假的」
赤練驚喜地尖叫一聲,從原地跳起來,快步跑到陳飛宇的身前,又驚又喜道「主人,你你沒事吧」
陳飛宇搖搖頭,笑道「無妨。」
「那主人身上的血跡」赤練擔憂地道。
「這是仇劍清的。」陳飛宇笑了笑,摸摸鼻子,回想起了和仇劍清決戰的最後一幕。
就在剛才,仇劍清用「日芒劍式」向陳飛宇攻來,陳飛宇在一瞬間,的確感受到了一絲威脅,決定不再保留,施展出「無極劍法」,立於原地不動,於千鈞一髮之際,手中長劍刺入金色光芒的中心,堪堪與仇劍清的劍尖抵在一起,瞬間,金光大作,把陳飛宇和仇劍清同時包裹在裏面,強大的劍氣衝擊下,整個望江樓瞬時土崩瓦解
仇劍清神色愕然,因為他感受到陳飛宇的劍上,有一股玄妙的感覺,難以用語來形容,而且更令他震驚的是,自己原本滔天的殺意與劍意,瞬間消散於無形。
仇劍清驚愕的一瞬間,陳飛宇錯身而上,銀芒閃過,長劍已經貫穿仇劍清胸口,仇劍清嘴角噴出鮮血,濺在了陳飛宇的身上,這才有了眾人剛才看到的一幕。
「讓你擔心了。」陳飛宇捏了下赤練的臉頰,嘴角翹起柔和的笑意。
這還是陳飛宇第一次對赤練這樣親昵,赤練俏臉一紅,心裏震驚主人修為高強的同時,更是有一股甜滋滋的感覺,讓她早就因為做殺手而冷寂下來的心,再度火熱起來。
隨即,陳飛宇看向蔣天虎、成仲等人,眼神逐漸冰冷。
凡是被陳飛宇目光掃視的人,心中紛紛一寒,一股涼意沿着脊椎升到了頭頂。
這些人裏面以成仲年紀最大,臉皮也最厚,強忍着心中的恐懼,連忙小跑着來到陳飛宇跟前,鞠躬諂笑道「陳先生劍法通玄,今日斬仇劍清於劍下,肯定會名動整個華夏武道界,恭喜陳先生,賀喜陳先生。」
瞧他真心恭喜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他之前臨陣倒戈的事情。
就連陳飛宇都忍不住都看了成仲兩眼,心裏暗罵了一聲「夠無恥。」
蔣天虎、程立夫等人眼見成仲帶頭,紛紛醒悟過來,跑過去恭喜陳飛宇,一個比一個諂媚,就連厲塵生也混在人群之中,暗暗祈禱陳飛宇能夠饒過他這一次的背叛。
赤練站在一旁,內心充滿了鄙夷。
陳飛宇在人群中環視一圈,隨即,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說道「厲塵生,我記得你這已經是第二次臨陣倒戈了吧」
眾人臉色頓時一變,知道陳飛宇開始清算了,一個個心裏發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厲塵生臉色如土,額頭的冷汗瞬間滾滾落了下來,恐懼地道「是是陳先生,我知道錯了,求你再原諒我一次,我以後一定對你忠心耿耿,我我可以發誓」
「噗通」一聲,厲塵生跪倒在陳飛宇的身前,不住磕頭求饒,哪裏還有一方大佬的尊嚴
陳飛宇情緒沒有一絲的波動,淡淡道「之前蔣天虎介紹你的時候,說你智謀無雙,當時我還對你心存期待,然而這一連串的事情證明,你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我之前說過,你如果再敢背叛我,我會定斬不饒,我陳飛宇行事,一向出必踐」
厲塵生臉色鐵青,突然一狠心,猛地一躍而起,雙掌偷襲,拍在陳飛宇的腹部。
赤練等人頓時驚呼一聲。
厲塵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