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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也有意阻止城內四處傳播的疾病。經過簡單的交流,berserker願意休戰。
鈴木友紀站在瘴氣之外空地,試探性觀察着不明熱霧,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鬼怪」類從者,一個來自日本神話傳說的大妖怪在他眼前。鬼種之魔等級達到a+級別,必然是有名的大妖怪。
瘴氣中閉目凝神的從者並不理睬好奇地鈴木友紀,無論是歐羅巴人種,還是東方的其他人種,在她眼裏,都屬於人類,一種美味可口的食物。只是因為御主的關係,「她」想要阻止疫病繼續蔓延,完成御主的願望。
出於御主身體原因,她還是給了勸告:「離我遠點,人類。我雖然恢復了部分理性,可不代表我的飢餓感消除了。你對於在眼前晃蕩的醬汁肉排會怎麼處理?」
鈴木友紀感受到物種差別的天生恐懼,他下意識後退數步,停止了觀察行為。
「有什麼事嗎?我的耐性有限,儘量長話短說。不要誤會了,我對於你那套拯救人理的宏偉事業毫無興趣,只是因為御主的原因,更傾向於消滅疫病。等除掉了疫病,就輪到你們這些移動的肉排了。」
最後一句話純粹出於恐嚇目的,berserker對於降臨參與聖杯戰爭原本毫無動力,也沒有必須聖杯來實現的願望,被打攪安眠後,不留情地斬殺了召喚者。出於回應求救,才附身在瀕死的女性身上,締結主從契約。
那名女性的身體成了填補他不完整召喚靈基的容器,內部靈魂潰散地所剩無幾。人類祈求鬼神的力量,自然會落得這種下場。berserker打心裏瞧不起人類,無論哪個時代,哪個人種。
但既然有女性愚蠢地向他祈求,偶爾回應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如同明知立烏帽子心中另有所圖,還是接受了虛情假意的陰謀,berserker自認對於求援的悲情女性,抵抗力很低。
「消滅佛羅倫薩城的疫病是來自你御主的要求?請問你的御主……」
鈴木友紀還沒問完,靜坐在瘴氣中的berserker,咆哮一聲,中斷了鈴木友紀怯弱的發問。「是的,拯救你們人類這種麻煩事情,光是想想就讓我頭痛。算你們人類這次命好,我頭腦發暈接下了這樁麻煩事。至於我的御主,就在這裏啊!」
berserker的聲音宛如金石摩擦,給人帶來強烈的不適感,發聲部位可能是喉嚨,也可能是腹腔,胸腔,與其交流從原理上就增加了難度。
鈴木友紀記得berserker露面時候的樣貌,一個意大利本土女性,穿着日式片鎧,頭長大角,額頭帶有令咒的兇惡模樣。
「我附身在了她身上。區區人類的召喚儀式,也想召喚吾等大妖怪完整現界?你們人類總是抱有不切實際的妄想。」
鈴木友紀記得貝法娜說起過,瘴氣籠罩的教堂最裏面,有berserker的召喚陣,召喚者推測是死在裏面的教堂神父,旁邊還有被捆綁放血的女性屍體,推測為祭品。遺落的繩索痕跡上,少了一具充當祭品女性的屍體。
結果berserker現在的說法,鈴木友紀了解了當時狀況,降臨後失控的從者殺死了召喚的神父,恰好有一個充當活祭的女性還沒斷氣,兩者神奇地的確新契約,berserker以附身形勢佔據了女性的身體。
放之鈴木友紀知曉的聖杯戰爭知識,這樣的特殊情況,還沒有明確記載。
「人類,你從剛才……不,從見到我以後,就一直在使用魔術窺視我的情報資料?不覺得這種行為很失禮嗎?如果我們之間仍處於敵對狀態,光是這條冒犯事由,我都會殺了你!」
berserker的聲音再次讓鈴木友紀感到震顫,他連忙移開視線,打住自己下意識的窺視情報行為。
「是你的本能?有趣的傢伙,既然是你身體被設定的本能,這次就不責怪你了。」berserker站起身體,晃動了一下雙手,箭頭的肩傷基本治癒,archer使用寶具的一箭沒集中要害,卻造成了她長時間的身體機能下降,到現在才基本解除。
收攏外放的瘴氣,身着日式片甲的鬼化從者呈現在了鈴木友紀面前。她將披散的長髮歸到耳後,手指不遠處的河水,水流逆向飛起,將她身上腥臭的血污大部分洗去。
再次使用神通力,蒸發身上多餘的水珠。全身煥然一新的berserker,昂首上前嗅了嗅鈴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