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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啞聲說着,扯掉她的奇怪肚兜後,吻上她高隆的心口,跟兒子們搶口糧吃。
「唔……」顧錦里被他吻得渾身軟綿綿的,明明是大白天,她卻仿佛在深夜一般,暈乎乎的,有些看不清。
他確實很急,可他很疼她,沒有讓她不舒服,而是甜膩纏綿的擁吻她,等她徹底放鬆後,才把她拉入久違的歡愉里。
許是憋得太久了,他很激動,要得有些狠,整整拉着她折騰三回,才算罷休……第一回的時候,正是情最濃之時,即使結束,也不許她離開他,吻着她,說着:「心肝,別趕我走,乖乖的,再給我一回,把命都給你。」
顧錦里想起這些話,臉跟熟透的蝦子似的,根本不敢起來,可秦三郎在吻她的背,她不由得縮了縮。
秦三郎笑了,抱着她,輕輕揉着她的肚子問:「可會不舒服?」
顧錦里裝死,不說話。
可秦三郎耍賴,竟然是說:「一定是弄疼你了,別忍着,我去叫青蒲過來給你看看。」
顧錦里炸了,趕忙拽住要起身的他:「已經不疼了,你別去喊人。」
多難為情啊,即使她臉皮厚也頂不住的。
秦三郎想起自己白天的時候有些粗魯急躁,很擔心弄傷她,不放心的問:「真的不疼了?要是難受,小魚要跟我說,別難為情。」
顧錦里被他煩死了,生怕他去喊人,只能認真回道:「真的不疼了,就是……」
撐得慌,比以前還要撐,難道是他又長大了?
不過顧錦里沒有問出來,要是問了,這頭狼又得折騰她……總之他憋了一年剛開葷,她是惹不起的,得暫避鋒芒。
可秦三郎卻問:「就是什麼?」
顧錦里又炸了,給了他一手肘,怒道:「別煩我,我要繼續睡,好累。」
做了一天的「體力活」她得好好歇歇。
可秦三郎怕她餓着,是道:「小魚等等,我拿點東西給你吃,吃完再睡。」
他披衣服下床,提了個食盒進來,從裏面拿出兩個雞蛋,一碗米湯,蹲在床邊,哄着她:「小魚乖,張嘴,吃點雞蛋。」
可顧錦里看着他,不知道怎麼的,眼裏卻掉下淚來。
秦三郎嚇壞了,趕忙放下吃食,抱住她問:「怎麼哭了,別哭,是我不好,弄疼小魚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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