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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肆的弧度,騷包的將濕漉漉的頭髮撩到腦後,虛弱的說道:「本皇子的侍從說安平公主請本皇子在此一見,誰知安平公主一進門,就衝上來抱住本皇子就啃,還說本皇子貌如謫仙、風華絕代,她心儀本皇子已久……」
「胡說!」太子冷喝。
南雲冷月進來,掩住了口鼻,掃視了一眼,嘖嘖道:「太子你看,這小廳的門窗是在裏面反鎖着的,若不是兩廂情願,其他人怕是很難動手腳。」
太子一看,果然窗子都拴着,而門的門栓也掉在地上斷成了兩截,應該被東溟子煜一掌打壞的。
北陵墨雪虛弱的喘息了一會兒,才道:「本皇子也被安平公主的美貌所吸引,也就順水推舟了。我們也算兩情相悅、情不自禁了,一會兒本皇子就與東溟皇上提親。」
皇上派了兩個太醫進來,一個檢查屋內的情況,一個給北陵墨雪診脈。
屋內沒什麼媚藥的痕跡,但北陵墨雪中了藥。
「本皇子也不知何時中的藥,被安平公主親吻時就感到一陣不適,本皇子以為那是正常反應。許是安平公主擔心本皇子昨晚受了內傷而力不從心,就在嘴裏含了藥……」說着北陵墨雪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太醫趕緊過來,餵藥施針。
門外,皇上已經命太醫檢驗了東溟月華和北陵墨雪桌子上的東西,都沒有問題。
撤下去的餐具都堆積在一塊兒,參加宴會的人沒有五百也有四百,若是把餐具都檢查一遍,那得好幾天。再說,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用過的餐具了。
上官若離心中納悶,她明明把毒下到那鴿子湯碗裏了,現在那碗應該還在桌子上,怎麼會查不出來呢?
是太醫太廢物,還是另有隱情?
上官若離好心提醒道:「皇上,不如搜身吧,說不定有線索。」
上官天嘯微微斂眸,也道:「皇上,搜身倒是有必要。為了查出真相,大家都不會有怨言的。」
徐靜萱一聽,臉色瞬間煞白,渾身瑟瑟發抖,求救的看向自己的老爹徐丞相。
上官若仙的眼神也是閃爍了一下,雖然她確定自己做的隱秘,不會查到她身上,但畢竟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