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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罵,連自己的母親都跟着受了冷落。
她把這筆賬都算到了上官若離身上,因為東溟月華她惹不起。
徐靜萱迎上鄭舒悅和上官若離,杵在那裏擋住上官若離的路。
上官若離是「瞎子」自然看不見她,抬腳就撞過去。
徐靜萱似乎忘了上官若離看不見了,見她撞過來,連忙後退想躲開。
可是,晚了。
上官若離踩住她的裙角,她後退的猛,被裙子一拽,由於慣性的作用,就朝上官若離撲過來。
上官若離以手握拳,不着痕跡的就打向她的胸口,沒有用內力,但力道也不輕。
作為醫生,她對人體足夠了解,知道打那裏最疼。
「啊!」徐靜萱痛呼。
上官若離順勢扶住她,若無其事的道:「你誰啊?怎麼擋在路上也不說話?」
徐靜萱痛的彎着腰,額頭上滲出冷汗。
鄭舒悅也是習武之人,將上官若離剛才的小動作看在眼裏,眸光微閃,也不多問。
她早知道這個小瞎子變了,變得與她更對脾氣了。
鄭舒悅環抱着雙臂,歪着腦袋,吊兒郎當的說道:「徐小姐,見了本郡主杵在那裏不行禮,你要上天啊?」
徐靜萱這才緩過氣來,氣憤和羞辱讓她失去了理智,沖地上吐了口唾沫:「呸!郡主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嫁不出去的喪門星而已!」
「啪!」鄭舒悅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
她的話觸到了鄭舒悅的逆鱗,她最恨喪門星這個三個字。
徐靜萱被打的側過頭,耳朵嗡嗡作響,兩眼冒金星。
「小姐!小姐!」她的丫鬟,急忙去攙扶。
徐靜萱摸了一下唇角溢出的鮮血,怒瞪着鄭舒悅,但她無可奈何。
雖然她是權傾朝野的丞相之女,可充其量也是個官家小姐,沒有封號,就是個民女。
而錦陽郡主可是有封號的,她見了面得下跪行禮。
剛才,確實是她失禮在前。
但她拿鄭舒悅沒辦法,還對付不了上官若離嗎?
大家都是臣女,地位是一樣的。
於是,果斷調轉矛頭,瞪着上官若離道:「都是你這死瞎子,背地裏下黑手,讓我失了禮數!你不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