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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小人行徑?
你身為祭酒,無視承諾,算不算是一個小人?
所以啊,這稷下學宮從上到下都是小人,我有說錯一句嗎?」
許無舟的話,頓時讓在場弟子怒吼了起來:「大膽!膽敢辱罵祭酒!」
「紀師兄和別人豈能一樣,他豈會故意阻攔你的腳步,需要一萬兩作為門檻來限制?」
「打死他!」
「……」眾多弟子義憤填膺,莫道仙這時候卻在旁邊幽幽的說了一句道:「我道宗弟子,都是按照規矩行事。
可如此遵循規矩,卻被人罵道宗窮瘋了。
稷下學宮不可辱,道宗就能輕辱不成?」
祭酒聽到這句話,看向了莫道仙。
莫道仙嗤笑了一聲:「原本覺得小輩嘛,罵幾句道宗也無所謂,我也不會和他們計較。
可是呢。
祭酒你對許無舟說出了『稷下學宮不可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要懲罰他』的話。
那我也只能照樣學樣了,我倒是要問問你稷下學宮在場的眾多弟子,我道宗如何窮瘋了?
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辱我道宗事,也需要一個交代吧?」
說完這句話,莫道仙目光掃向了眾多弟子。
所有的弟子,只感覺一股莫大的威嚴,原本義憤填膺的眾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後背冒着冷汗。
「道主。
他們只是一群弟子,何必以神威震懾!」
祭酒說道。
「許無舟也只是普通弟子,你不是也說要懲罰他嗎?」
莫道仙說道,「怎麼?
是不是你們稷下學宮能做,我道宗就不能做?」
祭酒皺眉,看着一臉冷色的莫道仙。
許無舟這時候在旁邊點火笑道:「宗主又何必和他們計較,我說過了,都是一群小人嘛。
只能他們放火,不許別家點燈!什麼文道聖地,不過如此。」
「你閉嘴!」
莫道仙對許無舟道,「胡說八道什麼?
我道宗窮瘋了,萬一人家能說出個有理有據。
你這侮辱道宗的事,我定然狠狠懲罰你。」
說到這,莫道仙收回他的神威,問着剛剛罵着道宗窮瘋了的弟子道:「說吧,我道宗怎麼窮瘋了?」
「我……我……」被莫道仙盯着,這個弟子驚恐,結結巴巴哪裏說得出一句話。
「不要怕,有理有據,我道宗就認。」
莫道仙看着這位弟子說道,「可要是你只是侮辱,就別怪我發飆。
道宗……道門領袖,呵呵,也不是什麼東西都能侮辱的?
當然……我也會懷疑,是不是稷下學宮指使你們如此做的!」
「那稷下學宮指使的話,你們想做什麼呢?」
說完這句,莫道仙直直的盯着祭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