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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送葉霏霏上學,然後去商場買家電。
她賣過家具家電,知道怎麼選貨,讓葉凡把此事交給她。
她會擺平。
葉凡則留在家裏好好休息。
凌安秀還再度道歉昨天中午的一個耳光。
「真是一個好女人!」
雖然不是自己的老婆,但葉凡還是感慨一聲。
隨後他就坐在餐桌吃起早餐。
吃到一半,手機震動,蔡伶之的電話打入了進來。
葉凡一邊戴上耳塞接聽,一邊漫不經心出聲:
「伶之,有消息了?」
他等待着凌安秀的底細。
「我查了凌安秀,她是橫城十大賭王之一的凌家棄子。」
蔡伶之的聲音清晰傳來:「準確的說,她和父母一家都是凌家邊緣人物。」
「楊家是十大賭王之首,凌家雖然不如楊家,但也排第二。」
她補充一句:「凌安秀被凌家拋棄,還被迫嫁給葉帆,要從十年前賭城巔峰一戰說起。」
「巔峰一戰?」
葉凡喝入一口米粥:「什麼玩意來的?」
「十年前,橫城格局確立。」
「兩百多號勢力經過明爭暗鬥後,最終變成了十大賭王共制局面。」
「為了不再內耗,也為了不讓外來勢力搶奪蛋糕,十大賭王還簽訂了一致對外協議。」
「十大賭王局面的誕生,規則的確立,讓橫城前所未有的繁榮。」
「也就是那一年,一個身穿紫衣的青年出現在各大賭場。」
「他只賭大小,每一晚還只賭十局,而且第一局籌碼只有一百塊。」
「可是這一百塊,打得十大賭王哀鴻遍野,因為紫衣青年百戰百勝。」
「第一個晚上,他用一百塊開局,每次贏了,都是壓上全部籌碼。」
蔡伶之補充一句:「連贏十局。」
葉凡眯起眼睛:「跟當初的沈小雕有幾分相似啊。」
「比沈小雕厲害多了,沈小雕靠神控術,紫衣青年真是靠賭術。」
蔡伶之笑着接過話題:「因為各大賭場幾百個攝像頭盯着都沒找到端倪。」
「第一家賭場,第一個晚上,被他贏走五萬多塊,不多。」
「但第二家賭場就開始倒霉了,五萬開局,連贏十局,被他贏走兩千五百多萬」
「這馬上引得了各大賭場恐慌,不得不出各種條件限制紫衣青年。」
「紫衣青年放出話,要麼任由他下注,一家一家賭過去,要麼賭王站出來跟他一決勝負。」
「他還宣告,如果是賭王對戰,無論輸贏,他都不再找賭王旗下賭場晦氣。」
「看到紫衣青年手裏的兩千五百多萬現金,以及虎視眈眈的各方興奮遊資,各大賭王不得不應戰。」
「否則他們旗下賭場一個晚上都撐不住。」
「於是紫衣青年先後跟各大賭王一戰,他還一口氣連贏了八名賭王。」
「楊家和凌家觀看八場對戰以及八名賭王敘述後,覺得自己也沒有必勝把握。」
「他們就讓人接洽紫衣青年,希望最後兩場不要賭了,給十大賭王留最後一點顏面。」
蔡伶之把昔日事情告訴葉凡:「否則十大賭王都輸掉了,橫城聲譽和生意必會一落千丈。」
雖然已經久遠,但葉凡還是能感受當時的驚心動魄,也能感受十大賭王的焦頭爛額。
「讓紫衣青年不要再賭,十大賭王要付出代價啊。」
「他們開出了什麼豐厚條件?」
葉凡吃着鹹鴨蛋很是好奇。
「每家一億現金,一成股權,換取紫衣青年罷手。」
蔡伶之聲音多了一絲興奮:「十大賭王還給紫衣青年鑄造了一枚至尊戒指。」
「那枚戒指不僅表示十大賭王對紫衣青年的尊敬,還能憑藉它隨時拿走十大賭王一成股權。」
「不過那枚戒指是什麼樣子除了十大賭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
「紫衣青年也見好就收,拿走了戒指和錢財,還參與了十大賭王的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