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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爾蓋伊阿爾圖爾似乎故意在為自己打造豪爽直接的人設,但他越是大大咧咧李驍就越是小心,他笑着回答道:「您太客氣,再次感謝您在百忙之中接見我們,希望我們沒有干擾您的正常工作。」
格爾蓋伊阿爾圖爾不動聲色地又掃了一眼李驍,他也有點看不透眼前的小矮人,其實看到揚康斯坦丁的信時,他是有點奇怪的,因為他跟揚康斯坦丁其實不過是點頭之交,雙方的接觸並不多。
也就是在瓦拉幾亞革命取得暫時勝利的時候,他寫了一封祝賀信,畢竟瓦拉幾亞和匈牙利就是隔壁鄰居,大家又有相似的敵人,報團取暖也是正常。
但後來隨着匈牙利革命蓬勃發展以及瓦拉幾亞形勢一天不如一天,雙方的聯繫幾乎也就中斷了,這次揚康斯坦丁突然給他寫信,還特別介紹了兩個法國友人,並擺脫他照拂一二,他是既奇怪又莫名其妙。
因為他想不通自己能照拂法國人什麼,而且瓦拉幾亞都危在旦夕了揚康斯坦丁還有心思關照法國友人,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當然格爾蓋伊阿爾圖爾最想知道的是這兩個突如其來的法國友人究竟想做什麼。他可不是三歲的孩子,不相信法國人突然造訪是不帶目的或者功利性質的。
「感謝你們的慷慨和理解!」格爾蓋伊阿爾圖爾決定試探一下:「那我們就長話短說,兩位到佩斯來是準備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