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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按照改革派的要求搞新事物修鐵路了,怎麼他做事了還要挨批評呢?
他認為改革派就是難以滿足就是想要刁難他,反正最終鬧得很不愉快。
不光是勞工問題,對鐵路的質量改革派也頗有微詞。為了趕工期,自然不可能修建複線鐵路。這條聖彼得堡通往莫斯科的鐵路僅僅是一條單線。
雖說單線鐵路對俄國也是有意義的,但對於期望值很高的改革派來說死了那麼多人花了那麼多錢最後卻只搞了一個單線鐵路,這筆賬他們怎麼算怎麼覺得划不來。
阿列克謝就是其中之一,他認為俄國當前最重要的不是搞一兩件新事物粉飾太平。而是要徹底改變俄國落後的舊制度,否則這種裱糊匠的表面功夫遲早有一天對付不過去,那時候就是大廈將傾房倒屋塌的大事了!
「你說的倒是不錯,」李驍也嘆了口氣,「但我那位堂兄恐怕不是這麼想的,他是能對付就對付着過,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做大的改變。而這也是我們最大的分歧。」
阿列克謝點點頭,忽然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莫斯科參加大典?要不我們一起去吧,路上也有個伴,省得要應付一大堆不知所謂的傢伙,煩!」
「我?」
李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苦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因為我那位堂兄還沒有給我發邀請函,好像他並不是特別希望我參加他的大典。」
阿列克謝吃了一驚,疑惑道:「不可能吧,你再怎麼說也是皇室宗親,也是帝國的大公爵,怎麼可能不邀請你?」
李驍攤了攤手道:「我也覺得奇怪,但事實就是這個樣子,你能怎麼辦?」
阿列克謝是又奇怪又詫異,雖說亞歷山大二世確實不喜歡李驍這個堂弟,但那是私下裏,公開的場合暴露皇室內部的問題這恐怕不太好吧?
其實亞歷山大二世自己也有點糾結,對於自己的登基大典他是有着相當期待的,他希望將其打造成一場宏達的典禮,越震撼人心越好,所以這麼宏達完美的典禮最好能摒棄一些不良因素,比如說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