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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全部訴求,但多多少少還是得做個姿態,否則……」
亞歷山大二世嘬了嘬牙花子,沉思了良久才長嘆了口氣道:「好吧,不過你先看看他們哪些訴求可以滿足哪些堅決不能滿足,你提交一份報告給我,讓我看一看,如果新式裝備還不能讓他們滿意再說吧!」
德米特里也不步步緊逼只是點頭稱是,反正到時候改革派不滿意了總能倒逼亞歷山大二世讓步,他沒必要這個時候出頭。
等離開克林姆林宮後坐在自家的馬車上德米特里心中依然很是不屑,他對某些依然對亞歷山大二世寄予厚望的改革派人士感到不值。
如果讓他們聽到亞歷山大二世說的這些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清醒一點。
反正一想到以前的自己也是這麼天真和幼稚他就羞憤不已,當然更多的還是憤怒。因為改革派的的訴求實在不過分,當前的俄國也確實需要這麼一場改革,但就是這點要求亞歷山大二世都要推三阻四討價還價講實話真的很沒意思!
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之前的加冕典禮,作為亞歷山大二世的心腹,他當然有資格在前排圍觀,帕斯科維奇和緬什科夫等人的表現實在是辣眼睛。
但這也很好的說明了俄國的現狀,真的那叫老態龍鍾,如果再不加以改變,那俄國真的只能在沉默中老死,再也沒有翻身和翻盤的機會了。
他覺得每一個經歷過加冕典禮的人都應該有這種自覺,那就是俄國必須改變,只有變革才能救俄國。可是剛才亞歷山大二世的這番話無疑是當頭澆了一盆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