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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一概不理。
劉禹濤覺得,之所以這次會這樣,其中很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張佳博的病,他看不清其中的病因,這才導致他急切地想要去追求力量。
古書琪的情況是第一次,張佳博的是第二次,也只有在這些時候,劉禹濤會渴望成為金丹修者。
「或許達到金丹期,才能真正的做到無所不治吧。」劉禹濤心裏想着,但此刻的心態卻與之前大不一樣。
治病救人,才是劉禹濤的理想,修為只是輔助,如果為了達成金丹而失去了本心,才是劉禹濤最不願意生的事情。
迎着海風,劉禹濤心情再次回歸了寧靜。
與此同時,甲板之上的不遠處,一群人卻是躲在駕駛室的側面,探頭探腦地盯着。
「柏凱,你師父真是了不得啊,不僅是武學,醫學都精通,就連泡妞都這麼在行!」
「閉嘴!你說的那個是我姑,什麼妞不妞的,小心我扯爛你的嘴。」柏凱罵道,探出頭又是看。
「可是,你見過柏會長那樣嗎?又是哭又是笑的,跟個小女孩一樣,一點都不像她。」另一人說道。
「你丫也是想要找抽是不是?我姑才二十出頭,又沒談過戀愛,你怎麼說得那麼老了。」柏凱又是罵道。
「可是,她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砰砰砰!!
柏凱一人賞了一拳,「別亂說話,都給我滾,別看了。」
「那你又在看……」
「一個是我師父,一個是我姑姑,我怎麼不能看?」柏凱義正言辭。
「柏凱,你忘記正事了啊?」一人摸着頭,說道「你不是要介紹我們進你們那個南方武安保公司嗎?行不行啊?」
「你能不能有點眼力啊?」柏凱皺眉說道「要是師父跟我姑姑成了,那以後還分什麼南北?直接把東北那些傢伙給拆了,統一南北,當天下武盟盟主不好嗎?走走走,先撤,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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