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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飛過來的時候,葉麟躺在搖椅上,姜大叔坐在旁邊,兩個人正悠哉悠哉的喝茶嗑瓜子。
程飛把自行車紮好,走到葉麟身邊,也沒有說話,就那樣看着葉麟。
就連姜大叔跟他打招呼,他好像都沒有聽見似的,就盯着葉麟。
「我說程大所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葉麟還是躺在搖椅上,把嘴裏的瓜子皮吐出來問。
「一股歪風。」程飛說完這話,回頭對姜大叔說道:「姜老哥,我想問葉麟幾句話,你看……」
「你們聊,我剛好裏面有點活,我去幹活。」姜大叔指了指屋裏。
在姜大叔進屋以後,葉麟躺在那看着程飛問道:「我說程大所長,有什麼事不能當着姜大叔的面說啊?」
要知道葉麟可是從來沒有把姜大叔當外人,可以說除了空間裏的那些秘密,別的事姜大叔基本上都知道。
當然,這個空間裏的秘密就多了,比如糧食,肉,菜,水果,自行車,還有那些古董去了什麼地方。
除了這些,別的姜大叔都知道,算是知道葉麟秘密比較多的人。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都幹了什麼?」程飛看着葉麟的眼睛問。
「你什麼意思?」葉麟皺了皺眉頭,從搖椅上坐起來。
「中海小樹林裏……」
「是我乾的。」還沒有等程飛說完,葉麟就承認了。
「我說你小子,你怎麼就承認了?你不會說不是啊?」程飛那個氣啊!
葉麟聳了聳肩,說道:「本來就是我乾的,為什麼不承認?」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種事說什麼也不能承認,你倒好,還沒有問就認了。」
看到程飛着急的樣子,葉麟又躺了下來,說道:「放心吧!除了你不會有人知道。」
「你怎麼那麼肯定?對方不知道嗎?」
「可能知道吧!應該想到是我乾的,但是他不會說。」
「呃!怎麼回事?」
聽到葉麟這麼說,程飛把剛才姜大叔坐的椅子拉過來,坐在葉麟旁邊問。
「那傢伙叫劉小河,是街道革委會劉副主任的兒子,前一段時間他收買紅袖標要收拾我。」
「啊!那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嗎?」葉麟給了程飛一個白眼。
「呃!那後來呢?」
「後來那些紅袖標被我收拾了一頓。」
看葉麟沒有往下說的意思,程飛問道:「這就完了。」
「完了啊!要不然還有什麼?」
「呃!好吧!可是你怎麼敢確定,他不會說?」
「第一,他沒有看到我,最起碼不敢百分之百確實是我乾的。」
葉麟說到這停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第二,就算是他確定是我乾的,他還是不會說出來,因為他有錯再先,如果這件事鬧大了,他同意吃不了兜着走。」
「呃!我說你小子,不當公安可惜了。」
「切!沒興趣。」
「那好吧。」程飛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想了想對葉麟說道:「葉麟,你要不要出去躲幾天?去你外公家待幾天。」
「不去,放心吧!什麼事也沒有。」
「你啊!」程飛搖了搖頭,然後就騎上自行車走了。
當程飛回到醫院的時候,劉小河已經醒了,程飛有點緊張的問幾名手下:「怎麼樣?問清楚了嗎?」
「所長,什麼也沒問出來,簡直是一問三不知。」
聽到這名手下的話,程飛鬆了一口氣,嘀咕道:「還真讓你小子說對了。」
「所長,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也就是說受害人並不知道是誰對他動手的?」
「是的所長,他說當時天黑,對方又是從他後面動的手,他什麼也沒有看到。」
「嗯!」
「所長,這傢伙是街道革委會行動小組的人,之前還是副組長,我想可能是得罪什麼人了。」
「得罪人?得罪誰了?」
「呃!這個就說不好了,估計多了去了。」
「行了,別瞎猜,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找找有沒有什麼線索,實在沒有就算了。」
「是,所長。」
「嗯!」
這連輕傷都算不上,最多就是一起治安